何登红心急火燎地说:“快点,别磨蹭了!哎,别提他了,就像犁地,他犁的次数是很多,可每次都没有梨透……还是你这个牲口会犁地,犁得深……”
林老幺像祖坟被人家挖了似的,他苦着脸说:“哎呀,别提呀,曹经理呀,你不晓得啊,我们不是人呀,我们骗那丫头喝啤酒,最后一回……陈助理还往啤酒里放了安眠药,还把她弄到旅店里,脱她的衣服,跟一个男人拍照……”感受不对,不敢往下说了,这是公司的奥妙,泄漏出去了,本身的饭碗就丢了,他看了看曹二柱的眼神,只见他两眼仿佛要冒肝火,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,他有点惊骇起来,他胆怯地问,“曹经理,你真不要你老婆了?”
林老幺打动了,他握住曹二柱的手说:“兄弟呀,不瞒你说,我到你这儿之前,陈助理又让我跟他们到城里去,说是要养肥猪,要我们到花柳街弄饲料去。我装肚子疼痛,拉稀,没去,没想到我明天和你成了兄弟,真划算。来,兄弟,我们哥俩再碰一举杯,算是代替喝血酒结拜了。”
曹二柱揣着明白装胡涂:“登红嫂子,我甚么时候惹你了?”
何登红坐到桌子边,拿起朱老四的酒杯看了看,是空的,放到了曹二柱的面前说:“酌酒,你把酒酌满。”
何登红见林老幺走了,她说:“哼,想欺负我男人,灌死我男人,我不怕死,我来喝。嘿,还是怕狠人,是吧?还是怕喝死了,是吧?一个大男人,竟然当孬种,脚下抹油,开溜了。”她推了推朱老四,揪了揪他耳朵,他一向躺着不动。她站了起来,端起酒杯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全饮下了,她笑着走到曹二柱身边,甚么话也不说,拽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,走到堂屋的后门口,又顺着楼梯上了二楼。
曹二柱内心一震,好难受,他说:“林哥,你哭甚么呀?”
这时,没想到门口有人说:“他醉了,我来替他喝,谁都不准走,不喝死一个誓不罢休。”
曹二柱晓得一场搏斗在所不免,他抱起何登红进了本身的房间里,他说:“四哥不醒的么?他只是把弄醉了,我又没有把他阉割了……唉,本身家的牲口舍不得用,拿别人的牲口冒死地使唤。”
曹二柱晓得何登红想做甚么,用心问:“登红嫂子,有甚么话呀,非得上楼说呀?”
何登红已经筹办好了,她招招手说:“鬼,你抓紧点时候,别磨蹭了,嫂子我对你没吸引力了?”说着还摇摆了一下身子。
曹二柱听了林老幺发的誓,他感觉他够哥们,讲义气,他伸脱手握住了林老幺的手说:“林哥,你这哥我认定了。今后,我有干的吃,决不让你喝稀的,我们同甘共苦。”
曹二柱想到朱老四先会儿说的话,内心有点胆怯了,他说:“登红嫂子,四哥就在楼上面躺着哩,没准俄然醒过来了!”
林老幺看了看何登红,又看了看曹二柱,晓得他们两人暗里有一手,不想当灯胆,再说,不想喝酒到“喝死一个”的程度,他端起一满杯酒一饮而尽,站起来讲:“兄弟,另有这位大嫂,你们喝酒,我的头好晕,恐怕醉了,想睡觉,我先走一步了。”拱拱手说,“你们把喝酒好,别喝醉,我先告别了,对不起!”说着踉跄地走了。
林老幺看朱老四痛苦的模样,他低声问:“曹经理,你老婆……你真不要了?”
何登红放开曹二柱,小声说:“嫂子我这两天大阿姨刚结束,内心发慌……痒得不可……恰是需求你四哥的时候,你却把他灌醉了,不醒人事了,你是想让我守着男人再守寡是不是?你太坏,要不,你四哥不可了,你顶上。”说着还摇摆了一下臀儿,夹了夹腿,仿佛曹二柱有任务有任务帮她似的,她又反复说,“你把你四哥弄趴下了,醉不得不醒人事儿了,那只要你顶他的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