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明芝低头扯了扯床单,坐到床上说:“分担治安的副场长程再胜来报到了,我安排在我家里住下了。过两天禀担财务的副场长苏成榜来了,也让他住在我家里,归正我住在你们家里,我的家空着,恰好操纵一下。”
一说这事儿,曹二柱用双手捂着脸,搓了搓,摇了点头说:“唉,姐,我明天年是糗大了。”
吃了饭,胡大姑到厨房清算碗筷,曹明玉看起了电视,郭小萍要拽曹二柱上楼。
孙明芝不明白,她问:“陈菊英的哥哥为甚么要打你呢?岂有此理,你招惹他了?”
曹二柱当真地说:“姐,你如果我老婆,我必定能改。真的,好人都能放下屠刀,登时成佛,我就不能痛改前非么?”
曹二柱坐到凳子上,端起碗说:“我姐这前提,在这梨花冲,乃至曹客店乡、群峰县,还真没哪个男人能配得上她。要不,姐,我让易桂花再给你联络一下易远山……”
走进堂屋里,曹二柱摸一下郭小萍的肚子说:“你的肚皮也不争气,我们交换了那么多次数,也没有一个对劲的成果。”
曹二柱皱着眉头说:“唉,中午吧,我在黄岭镇九岔河子村被陈菊英的哥哥打了两拳,嘴角都打出了血;下午吧,我到了金葫芦镇易家台子,又被易桂花的老公拿着菜刀追了好半天……”
孙明芝瞪大眼睛用心假活力地说:“你们两个别在姐的眼皮子底下肉麻好不,弄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。”
曹二柱看了看门外,见老娘也去看电视了,他走到孙明芝跟前小声说:“姐,我在陈菊英家里吃的中饭,还喝了一口小酒,睡了一个午觉,见她孤单,我伸出了援手,让她解了一次渴……”
孙明芝仍然很活力,她说: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你改得了么?”
曹二柱摆摆手说:“姐,你是林场场长,你当家,你和朱老4、程再胜跟他们谈,你恰好操纵这个机遇再掐一下吴世镇的脖子,报一报小仇。哎,对了,你今后别怕吴世镇了,我已经跟程再胜说了,他会暗中庇护你的。”
孙明芝俄然欢畅起来,她镇静地说:“对了,另有两件首要的事得向你们汇报。一是明天我们梨花冲来了两拨调查组,一个组调查了我们梨花冲的灾情;一个组调查了梨花冲水库半拉子大坝垮塌的启事。这是一件事儿,另有一件事儿就是全光前到林场找过你,想谈谈梨花冲水库大坝重修所需求的黄砂、石子的事儿。”
曹二柱到堂屋里搬了一个凳子,坐下说:“姐,你说。哎,别说得太细,我记不住。”
曹二柱笑着说:“好,此次下雨让吴世镇丧失不小,这恐怕是天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