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和契丹将军有关,我和泥鳅顿时来了精力。
杨二郎摩挲着下巴,揣摩半晌,“倒是收到过几件辽代的货,但都是浅显辽代墓葬出土的,卖不上钱。”
杨二郎点点头,尬笑了一下,“啊,司徒梦,一场游戏一场梦,好名字,成心境。”
只见一个穿戴军大衣,手里拎着一瓶散白酒,蓬头垢面,一脸胡子的中年男人,阔步走进了院子。
司徒梦非常讨厌地瞟了眼杨二郎,但是并没有发作。
我心想,火锅都快吃完了,得抓紧说闲事儿了,要不然杨二郎拍拍屁股,指不定就走人了,因而我放下筷子,问杨二郎,“阿谁,二哥,我听喜子说,你是收古玩的?”
这一番操纵下来,差点把我和泥鳅看吐了。
坐在杨二郎一旁的喜子,一脸难堪,用胳膊肘悄悄碰了一下杨二郎,提示道,“二哥,袖子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