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父亲是个色鬼,这一点,无庸置疑。
低着头,想要从她身边穿畴昔,找个地缝钻起来!总之,只要制止这份难堪就好。
“五万块,如何样?”
我并不指责父亲的行动,他是个普通男人,想要款项和美女双收,这没甚么不对。换做是我,我也会如许做,人生活着,及时行乐罢了。
干姐却用手臂拦住我的来路:“弟弟,你爸爸不是我的菜,他不可,不如你来满足一下姐姐,好么?”
被这一下热诚,顿觉非常羞恼。
本来已经开端疲软的弟弟,颠末她这么一说,又一阵非常的坚硬!
软蛋?骂老子是软蛋?
但我内心清楚的很,所谓的干女儿,不过是个名头罢了,她不过是我老爸的玩偶,就像那些从网上买来的充气娃娃一样。老爸之以是一向没有娶别的女人进门,一半是因为在他眼里,这些女人不过是爱他的钱,而他又有最直接的心机需求,以是,相互操纵罢了。另一半则是因为他要顾及本身的身份,企业是母亲的家属遗产,在我还没正式领受公司之前,他是我的监护人,公司就是他的,但是,他不能娶别的女人,如许就即是不是魏家的姑爷,也就落空了统统。
我点起一根烟,双手颤抖着,想体例让本身的呼吸和心跳从速安稳下来。
说我也就算了,还说我爸,要不是你看中我家的钱,如何能够委身于我老爸。妈的,想到这里,我真恨不得狠狠地践踏她一番,让这个女人完整被我征服!
门开了!
“不是,如何了?”
干姐被我的乳红色溅了一身,却也不闪躲,归正表示出出奇的平静。她一手扶在门框上,胸口贴着铝合金门边,冲我怪笑着:“寻欢,想不到你也是个小色狼,方才的统统,你都瞥见了?”
“你太长了,我有点吃不消。”
“说实话,你是不是个处-男?”
听到客堂里传出脚步声,接着是上楼的声音。
不成想,她竟然双手勾住我的脖子,胸脯挤压在我胸口,热气从玉鼻中呼出:“干姐?你想‘干’姐?寻欢,真没想到,你和你爸是一起货品啊。”
吱――
啊……腹部一阵酸爽,那乳红色的液体笔挺种倾斜而出,恰好浇在她已经合上的花蕾上。
我口干舌燥,裤裆已经顶的想要摆脱那可爱的牛仔裤了。
好难堪……
干姐呼吸沉重,甩了一下头发,让长发从她的右肩倾斜下来,另有几根发丝被汗液黏在她的脸上,脖子上边青筋暴跳。
记得,我发明这位美人不是我所谓的干姐的时候,是在我25岁生日方才结束的那晚。我和同窗们喝了很多酒,在酒吧里,醉醺醺的开车回家,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。
床上没人,但在桌子那边,干姐正对着我,双峰狠恶摇摆,她双手紧紧抓住摇摆狠恶的床的边角,神情痛苦。而在她的背后,父亲正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顶向她的臀部,将干姐整小我往床的这一边震惊。
父亲刹时抱住干姐的腰,头垂下,趴在她身上:“妈的,累死老子了。”
眼看着父亲开端穿衣服了,我赶快踮起脚根,蹑手蹑脚的跑到卫生间里,坐在马桶上。回想着刚才的一幕,真是惊心动魄,干姐的胸脯在脑海里活矫捷现,动如脱兔,那样的身材,试问如何能让天下上任何一个热血男人不动心?
不料,她收回嗤鼻的哼嘲:“真是个没用的男人,的确就是废料一个,连碰一碰女人都不敢,软蛋。”
我咽下一口吐沫,脱手取摸上面硬起来的部分,还是难耐的用手狠狠揉擦了两下,处理一下心中的瘙痒。
甚么?!让我给她按摩?
干姐也没了力量,头朝下瘫在床上,她的眼眸通俗,含混,让人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