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问的冒昧,倒也直接。
干姐也没了力量,头朝下瘫在床上,她的眼眸通俗,含混,让人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受。
干姐站在卫生间的门口,她面带红潮,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红色衬衫,超短的迷你型玄色内内,与她那玄色的丛林融会在一起,透出奥秘感。她肚脐露着,仍然有未干的汗液从内里渗入出来,将红色的衬衫紧贴在身上,玉臂昂扬,酥-胸坚硬,特别是那对诱人的瞳孔,的确让我有发疯的冲动。
心往下一横,来就来!
干姐却用手臂拦住我的来路:“弟弟,你爸爸不是我的菜,他不可,不如你来满足一下姐姐,好么?”
我口干舌燥,裤裆已经顶的想要摆脱那可爱的牛仔裤了。
不料,她收回嗤鼻的哼嘲:“真是个没用的男人,的确就是废料一个,连碰一碰女人都不敢,软蛋。”
记得,我发明这位美人不是我所谓的干姐的时候,是在我25岁生日方才结束的那晚。我和同窗们喝了很多酒,在酒吧里,醉醺醺的开车回家,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。
倒了半杯热茶,用毛巾敷在脸上,去去酒气。却在这时,听到房间里传出来嗯嗯啊啊的声音,是女人的喘气声。我固然醉,但还不至于连这个家里有几个女人还分不清楚。除了每天早晨九点放工的中年女仆人以外,底子就只剩下干姐了。
好难堪……
“说实话,你是不是个处-男?”
这个小贱货,吃了我爸的好处不说,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勾引老子!
我叫魏寻欢,本年25岁,方才大学毕业,算是个富二代。
我脱下裤子,用本身在大学期间最简朴的体例来让‘小宇宙’温馨下来:摩擦……揉动……摩擦……再摩擦……再揉动……
听到客堂里传出脚步声,接着是上楼的声音。
她靠在门框边上,娇滴滴的像个不满周岁的娃娃,舌尖轻舔门框,让人欲罢不能。只又一种想要把身材全部逗塞进她嘴巴里的欲望,让你给我按摩还差未几!
我不晓得为甚么老爸要给我取这么一个名字,或许是他年青的时候到处风骚,感觉只要寻欢两个字才配的被骗他的儿子吧。从很小的时候开端,同窗都称我为‘小魏探花’,学着武侠小说里的人名一样,不过,我敢说,自从本身记事以来,晓得我大学毕业以后,我都没有寻欢过,乃至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。
俄然间!
说我也就算了,还说我爸,要不是你看中我家的钱,如何能够委身于我老爸。妈的,想到这里,我真恨不得狠狠地践踏她一番,让这个女人完整被我征服!
“不长如何能满足你呢!嘿嘿。”
软蛋?骂老子是软蛋?
我咽下一口吐沫,脱手取摸上面硬起来的部分,还是难耐的用手狠狠揉擦了两下,处理一下心中的瘙痒。
啊……腹部一阵酸爽,那乳红色的液体笔挺种倾斜而出,恰好浇在她已经合上的花蕾上。
“你太长了,我有点吃不消。”
喉咙里仿佛有颗巨大的柠檬,我严峻地点点头,顿时穿好裤子,都顾不上擦掉弟弟上的‘营养快线’。
床上没人,但在桌子那边,干姐正对着我,双峰狠恶摇摆,她双手紧紧抓住摇摆狠恶的床的边角,神情痛苦。而在她的背后,父亲正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顶向她的臀部,将干姐整小我往床的这一边震惊。
“呵呵,看来你不敢啊,十万块,敢不敢给姐按一次?”
甚么?!让我给她按摩?
我的脸刹时刷的通红,手还握在弟弟上,一时候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。
父亲刹时抱住干姐的腰,头垂下,趴在她身上:“妈的,累死老子了。”
“干……干姐。”我含混不清地说:“我要去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