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桐深思。
“如果真有才学,又如何能被打压?”刘桐反问道:“莫非这两姓嫡支,还能把持科举阅卷官员?”
他敲了敲头,道:“你晓得的,我从小就如许,时不时蹦出点儿新奇词儿来,有些词不达意……别在乎别在乎。”
姚澄西啧啧两声:“晓得了吧?此次春闱,阅卷官有四个。章德懋是个老好人,多数是居中调和其他三小我的干系的。岳星航呢,老头子有些刚强,对祁王赏识非常,办事倒还算公道。刘苟就不说了,人脉广,一个都不获咎。至于李阁老嘛,身为太子良娣的祖父,天然是拥立太子的。要说能打通主考官,你感觉是透过谁?”
常润之低头笑笑,嘲弄地朝刘桐望去,只见他耳根微微泛红,脸上也染了两朵红晕,内心不由更是好笑。
这口味倒是有些希少。
“哦,天然是因为,他们即便进京,多数也是没体例考取功名的。即便有功名,想必也是靠后了。”姚澄西耸了耸肩:“没体例,旁支后辈,才识过人超出了嫡支,不免要被人打压一二。”
刘桐内心有点小高傲,又有些不爽,表情非常庞大,不免冷哼了声。
姚澄西挑了挑眉:“你感觉呢?”
对上常润之望过来的视野,姚澄顿时明白,笑眯眯道:“哎呀,瞧我这张嘴,吃饱了就胡说八道了。”
姚澄西摇了点头:“此次光去玩了,没那闲工夫。何况我也不喜好和那些书商打交道。”
姚澄西的话很多,他和人谈天,氛围一点儿都不冷场。
常润之快速朝姚澄西望去,很快又收回视野,内心却如擂鼓作响。
末端,他道:“固然我们这位圣上在对待儿子方面,有些胡涂,不过管理江山,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。”
姚澄西便问他:“此次春闱,总考阅卷官是谁?”
“咳咳……”
刘桐悄悄听着,时不时问上一句,姚澄西便说得更详细详细。
姚澄西浑不在乎,问刘桐道:“现现在你跟着瑞王做事,如何样了啊?太子还难堪你们吗?”
常润之饶有兴趣地朝他看了看,方才收回视野。
这事儿,刘桐天然是不会同姚澄西说的,没好气道:“你问太子去。”
“此次倒是没有打算去哪儿,走到哪儿算哪儿呗。”姚澄西捧着丫环递上来的痰盂,喝了口白水漱了漱口吐出来,回刘桐道:“那会儿想着顿时要过冬了,以是我往南边儿钻。等冬过春来,又回北边儿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