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本就是个软性子,婆母要东西,她还能不给不成?
常润之笑着点点头:“姨娘放心,我一会儿就去。”
常润之更微微低了头。
“你这孩子,在方家受了委曲,如何返来源来不说?”
常润之细细想了想,倒也没感觉沈氏有多威风。
这虽是她亲娘,但真的没太多话可说的。
安远侯喝了口茶,先打量了常润之一眼,方才道:“你的事,你母亲已经同我说了。”
小韩氏震惊地看着常润之。
歇了一晚后起来,常润之只感觉神清气爽,洗漱打扮好后,常润之便赶着去给安远侯和小韩氏存候。
这娃是自大说不出口,恐怕被怒斥没用啊……
小丫环立马赔罪,小声道:“玉琪姐姐,门房那边婆子来讲,方老太太来了,也不让人等着通传,一个劲儿往府里闯,瞧着面色不好得很……”
“岂有此理!”
玉琪不悦上前,轻斥道:“如何回事?没见侯爷和太太正和三姑奶奶说话呢?”
昨日何妈妈返来奉告她常润之要和离,沈氏顿时又惊又怒。
“甚么?!”
常润之忧心道:“母亲,父亲这般,但是生我气了?可别扳连了母亲……”
魏紫说到这儿,小韩氏顿时拍了桌子。
如许打一棒子给一甜枣,还拿捏不了常氏?
小韩氏听了怒极而笑:“当真是****小户出身,一点身份脸面都不顾。老爷,如许的亲家,您还要吗?”
安远侯甩了袖子,大步走了。
“等和侯爷太太说了话,三姑奶奶也去瞧瞧四少爷,他也好久没见他三姐姐了。”
正妻除非是生不出孩子,不然怎会把庶后代记在名下?
方家打这类主张,岂不是笃定了润之生不了一儿半女?
玉琪顿时会心,挥手让她出去,方才转返来低声禀报了安远侯伉俪。
钱氏便笑了笑,拉着岳氏给安远侯二人行了礼辞职。
钱氏另有一女常沁之,比常润之大一岁,现在跟从夫君在杭州任上。
他往前走了两步,又停了下来,道:“润之和离之事,你尽快办了。”
小韩氏安抚了常润之几句,挺了挺后背:“我倒要会会这个沈氏。玉琪,玉瑾,让丫头们都打起精力来,别堕了我们安远侯府的名声!”
魏紫在一边早忍不住,开口道:“方老太太从女人进门起就……”
却说沈氏这头。
安远侯擦了擦嘴,让人撤了膳桌,看了常润之一眼,神情有些意味深长,明显昨日已从小韩氏那儿传闻了常润之的筹算。
岳氏陪着常润之说了半晌话,或许是常润之本就话少,岳氏也未曾发明一点儿非常。陪着常润之用了晚膳,到了酉时末,岳氏便谨守本份,告别走了。
常润之细想之下也感觉,和离之事还未灰尘落定,就别奉告岳氏了。等和离之事办好,父亲母亲同她一说,岳氏天然也只能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