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常润之对常沐之这番话还没有甚么体味,今儿要与岑王妃面劈面,她方才觉出这份忐忑来。
胡思乱想了一起,总算是到了马场处了。
“祝王妃最是拎不清状况,都嫁给祝王了,到现在还一副对祝王冷酷相对的模样,也不晓得她到底图个甚么。”
岑王妃郡主的身份,恐怕是几位王妃里头最高的,传闻她能嫁给岑王,也是她本身去求的。大抵是因为岑王妃的身份,岑王到现在也只要她这么一个王妃,府里再没有别的女人。
刘桐带着常润之给岑王妃行了礼。
刘桐顿了顿,道:“她把岑王看得很紧,传闻岑王府里凡是有婢女靠近岑王,让她晓得了,那婢女必然不会有好了局。”
“甚么性子,目中无人的性子?”刘桐嗤笑一声,摆摆手低声对常润之道:“她没出嫁前,我瞧她还扎眼些。自从她出嫁以后,我总感觉她更加神叨了。”
刘桐道:“不熟,不过她到底是长公主的女儿,长乐姑母经常带她进宫,以是宫里的皇子们,对她都算挺熟谙的。”
因为没和这位岑王妃打过多少交道,常润之走在刘桐身边,内心多少有些担忧。
常润之点点头,赞叹道:“若不是天之骄女,想必也不会养成如许的性子。”
岑王无可无不成地点点头,岑王妃脸上顿时就暴露红晕,一派娇羞模样。
她的父亲,乃是先帝时的宰相之子,学问出众;她的母亲,乃是先帝的女儿、今上的皇妹,长乐长公主。未嫁给岑王前,岑王妃便已有郡主之尊,嫁给岑王时,岑王还未封王。
岑王妃手里还握着马鞭,说话的时候手腕高低那么一翻,风中便有鞭声清脆划过。
一起往岑王伉俪的方向走着,常润之一起便想起了出嫁前,常沐之对她说的话。
“她也瞧见我们了。”刘桐点头道:“畴昔吧。”
祝王妃是官方选秀上来的美人儿,性子狷介孤傲,本来祝王母妃静妃是不乐意娶这个儿媳的,何如祝王喜好得紧,巴巴娶过了门儿,元武帝乐意儿子纳官方女子,对这桩婚事也没有禁止,祝王抱得美人归,可惜传闻祝王妃对祝王横挑鼻子竖挑眼,他们伉俪面和心分歧;
“最后便是那岑王妃,”常沐之说到岑王妃的时候,顿了一下,才持续说:“与其他三位王妃尚可说说话,但这位岑王妃,见到她还是躲着些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