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紫顿了顿,靠近了常润之一些,道:“女人是说,盼夏对岑王……”
这会儿雨下得也不大,只毛毛细雨。
两人在马场转悠了会儿,风却垂垂的起大了。
庄院比起她婚前去的阿谁,显得要小上一些,不过常润之也不挑。
管事忙应了,叫大师给主家问了安便散了。
常润之点点头,笑道:“同往年一样,庄上自用的、粮仓备下的,另有粮税,交足了后剩的,拿二分之一去粮铺卖,剩下的,一半送到侯府,一半送到九皇子府。”
伉俪俩合作合作,很快又汇合,马车已经套好,就等着仆人来了。
伉俪俩一人挑了一匹,岑王率先上马疾走而去,岑王妃也不甘逞强,娇叱一声,甩开鞭子策马奔了上去。
魏紫应了声是,不由叹道:“这些小丫头,弊端真多。”
在马车里坐着不能顿脚,魏紫只能哼哼两声表达不满。
马场开阔,没有修建物,风肆无顾忌地吹着。
刘桐面带笑意,离她略微近些了,便勒马停下,跨上马来,和顺地将手中的披风展开,给常润之披到了肩上。
刘桐依言穿上了蓑衣,戴上了斗笠,对常润之笑道:“走吧。”
不过也只要那么半晌,常润之便又垂了眸,上了马车坐到了车厢里。
常润之不由笑了:“你在她那样的年纪,就没有对男人有过倾慕?”
刘桐皱眉道:“这天儿是要下雨吧?那边云层都压下来了。”
常润之见其他庄院的下人都有些忐忑,便笑着对管事道:“我们来这儿住两日便走,你叫大师都归去各自忙各自的吧。有甚么事,我让人交代你就行。”
管事受教地点点头,记下了常润之的叮咛。
“女人!”
没一会儿,淅沥沥的雨便下了起来,马车外噼里啪啦的滴雨声时轻时重。
两人便敏捷赶回了那排板屋,常润之自去叮咛魏紫清算东西,迁出自家拉马车的马儿;刘桐则去和马场管事交代了两句。
“我们回庄子去吧。”常润之皱皱眉头道:“如果然下雨,别淋着凉了。”
这处庄子下边,种的是八百亩的稻田,所产便只要大米,常润之的庄子里,专产稻子的只要这么一个庄子。
有魏紫陪着说话逗趣,时候倒是过得很快。
马车夫笑着和一边儿骑马的刘桐道:“春雨贵如油,客岁是个歉收年,但愿本年也能风调雨顺的。”
刘桐卸下身上的蓑衣斗笠,撑了伞从马车上接下常润之。
这会儿已经看不见他们伉俪俩的身影了。
管事这是感觉自家这点儿产出对侯府可有可无,送畴昔也显得寒伧。
走了会儿,常润之便感觉有些凉。
刘桐便骑了马,亲身去给她取披风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