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我倒是想呢。”常润之挑眉道:“但是放女的吧,我不放心;放男的吧,保不准你拉着人家一道去拈花惹草的,逼迫人家上你的贼船呢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刘桐轻抚着常润之光裸光滑的后背,轻声道:“你脸皮如果够厚,不怕等我返来,京中传遍说九皇子和九皇子妃如胶似漆一刻不舍得分离……我便是每日写十封家书,那我也是能写的。”
一边梳着,姚黄一边轻声笑着对常润之道:“女人,魏紫昨个儿很晚才睡,本日没能起得来。奴婢没忍心叫她,这会儿替她给女人请个假。”
常润之笑骂他道:“油嘴滑……”
常润之开他打趣道:“你这般精力畅旺的,此番出门,我可如何放心得了啊……”
“那便好。”
晚间入眠时,刘桐的行动大了些,让常润之吃了点儿苦头。
刘桐这才扬鞭,喝了一声“驾”,带了人骑马分开。
“嗯。”
“哦?母亲给两位弟弟看中了哪两家?”常润之笑问道:“能做母亲的儿媳妇,可真是好福分。”
常润之笑了起来,朝他挥了挥手。
刘桐笑笑,伸手握住她的手,搁在掌中摩挲了两下,又探头在她额上悄悄吻了吻,方才跨步上马,笑着道:“润之,等着我从兖州给你带礼品返来啊。双份。”
左骁卫的人会直接在都城城门外集结,刘桐只需求赶在辰时到那儿去和他们汇合便能够了。
常润之点头:“之前同魏紫说了,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些,如何着都要等华泽本身上门求娶才好。”
又剩下她一小我在府里,常润之感觉有些无所事事。第二日起来后她和姚黄筹议,回侯府去看看,打发打发时候。
天老是要亮的,第二日朝晨,常润之便忍着腰酸腿疼,早夙起来替刘桐再盘点了一遍行装。
“那敢情好。”小韩氏挑眉笑了笑:“今后你说好话,可别重样儿说啊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常润之打趣了两句也不再提这事儿了,她伸手抱着刘桐结实健壮的腰身,轻声叮嘱他道:“这番去兖州,也不比前次瑞王去兖州暗查暴动之事要来得轻松简朴。你本身要多加谨慎。”
常润之掩唇笑道:“母敬爱听,那我便可着劲儿网罗了好话哄哄您。”
伉俪俩有说有笑地用过早膳,天气还阴阴的。
刘桐开端还没明白常润之话里的埋没含义,过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,顿时伸手挠她痒痒,笑道:“那你要不要放个亲信在我身边儿,随时监督我的一举一动?”
“都好。”常润之点头道:“府里事事顺心,母亲放心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