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奇引着吕家兄妹,来到鸣剑宗这边。殷墨然叮咛数声,筹办杀人取血,随后江奇将此动静,报知七王子。
殷墨然批示鸣剑宗弟子布阵,只见广场中虽黑压压的挤满了人,足有万余人之多,但大家神情庄严,不苟谈笑,盯视着场中。
七王子怔然半晌,将腿重重一拍,腾身而起,喝道:“江奇,你亲身去,快把人带上来。”
李击铁服下“天元养气丹”,本已干枯的丹田重又生出元力,精力渐复,闻言向殷墨然道:“殷道友,你如何看?”
吕尚武闻言色变,大凉王废杀太子今后,他与七弟之间,实是勾心斗角。两边为夺太子之位,各逞心机,想要弄垮对方。
话音刚落,便有鸣剑宗的弟子上前,将吕尚武和吕九馨二人押往阵中。
他们的力量几近耗尽,不由得摇摇摆晃,的确像喝醉了酒普通,筋酸骨软,没有半月的调息规复,或是服用灵丹灵药,休想复原如初。
三大宗门自行商定,却涓滴不问七王子的意义,明显未将他放在眼中。
江奇从旁旁观,目睹四人接连服下秘藏灵药,却仍然愁眉苦脸,气喘连连,心知仅凭三名洞玄境的强者,委实难以撼动此阵,抑且互耗多时,只怕有性命之忧。
他们身受禁制,又有天赋境地的强者在摆布关照,没法可逃,心知必死无疑。
就在金盔侍卫被火凤烧为灰烬的一刹时,四人反应奇速,当即倒跃十余丈,远远避开。
四人连换分歧的功法,均被火凤以烈焰燃烧,接着火凤长鸣,雄雄金焰漫天而起,却也难伤四人分毫。
听到话声,世人精力均是一振。
江奇笑道:“七殿下公然洪福齐天,王者风采,人已带到。”
他甚感对劲,拈须道:“上祭品,取血破阵。”
此阵防备之强,已达品德阵法之极致,却要用王族鲜血为引,才气阐扬出最大能力。
世人均知药王府善用毒药,有的闭气,有的掩鼻,有的发挥风属性功法,将周遭臭味一扫而空。七王子也服下了一枚解毒丸,以避毒气。
江奇说话之际,三大掌门与万正山,还是持续与火凤较量。
殷墨然沉吟一阵,嘿笑道:“既然两位这么说,老夫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殷墨然尚未答话,便听药王府中有人叫道:“投降?胡说八道,三百年前,吕离天老儿害得我们好惨,现在他的先人不济,刚好来算这比账。依我看来,大凉王的宫中人马,一个也不能放过,全数杀掉。”
伍鹏飞倾慕黄白之物,更喜权势,闻言大喜,仓猝伸谢。
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,三大掌门破阵得胜,却不料吕家兄妹竟被擒获。
半晌间,江奇、伍鹏飞将吕尚武、吕九馨二人押送到七王子所乘的战车火线。
吕九馨一时沉默,大凉王废杀太子之前,也是一样作法,先收其兵权、削其财路,然后革去官职,关押在天牢当中,罗织罪名,比及最后,方才处以极刑。
本来,那探子是伍鹏飞派出,他目睹三大掌门攻阵得胜,士气降落,便专门令人前去回报,沿途大声叫唤,好教世人不思异变。
那名弟子忖道:“这小子,死光临头了,还这么多废话。”不耐烦道:“嘿嘿,这是乾元阵,暗合易理,能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的鲜血服从,阐扬出最大功效。”
七王子面色一变,冷冷道:“改过?……你要我改过?哈哈哈,真是好笑,高傲哥身后,你容不下我,父王也容不下我,反恰是个死,还不如先动手为强。”
余青花咳嗽数声,道:“李道友,不消试了,方才老成分出无数股元力,不断摸索,这大阵设得非常周到,核心毫无马脚,再试也不是浪吃力量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