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旋即奏明七王子,顺手抓起一名金盔侍卫,将他扔向场中拼斗最狠恶处。
殷墨然沉吟一阵,嘿笑道:“既然两位这么说,老夫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江奇引着吕家兄妹,来到鸣剑宗这边。殷墨然叮咛数声,筹办杀人取血,随后江奇将此动静,报知七王子。
当年炎皇吕离天大败群豪,威风八面,但三大宗门却根深蒂固,难以肃除,因而便在王宫中布下“凤焰阵”,以便先人以此为凭,抵抗修炼者。
他们的力量几近耗尽,不由得摇摇摆晃,的确像喝醉了酒普通,筋酸骨软,没有半月的调息规复,或是服用灵丹灵药,休想复原如初。
吕九馨一时沉默,大凉王废杀太子之前,也是一样作法,先收其兵权、削其财路,然后革去官职,关押在天牢当中,罗织罪名,比及最后,方才处以极刑。
江奇从旁旁观,目睹四人接连服下秘藏灵药,却仍然愁眉苦脸,气喘连连,心知仅凭三名洞玄境的强者,委实难以撼动此阵,抑且互耗多时,只怕有性命之忧。
鸣剑宗是三大宗门之首,气力最为微弱,此次围攻大凉王族,明里是七王子发号施令,实则三大宗门均听他号令。
僵侍很久,火凤始终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。非论四人如何切换功法,如何窜改方位,直累得汗流浃背,那火凤还是好像初生普通,一分一毫也未曾减弱。
但吕尚武千万没有想到,七王子情势垂垂倒霉,竟会铤而走险,策动兵变。
此时吕尚武和吕九馨身上所穿衣衫,还是是平常百姓的服饰,十余日的奔逃,已经略显陈旧,七王子看到,心性使然之下,旋即出声挖苦。
他甚感对劲,拈须道:“上祭品,取血破阵。”
李击铁服下“天元养气丹”,本已干枯的丹田重又生出元力,精力渐复,闻言向殷墨然道:“殷道友,你如何看?”
“轰……”
七王子面色一变,冷冷道:“改过?……你要我改过?哈哈哈,真是好笑,高傲哥身后,你容不下我,父王也容不下我,反恰是个死,还不如先动手为强。”
那火凤击退劲敌,引吭高歌,群山皆响,半个都城均是覆信。继而化为无形元力,重归于阵。
世人均知药王府善用毒药,有的闭气,有的掩鼻,有的发挥风属性功法,将周遭臭味一扫而空。七王子也服下了一枚解毒丸,以避毒气。
此时的三大掌门,空有洞玄境地,但比开初入天赋的修炼者,气力也要略输三分。
这短短数息之间,喊话声已传遍场中,铁拳会中一名虬髯大汉大声喊道:“昏君,你已经一败涂地,再不投降,还要如何?帮主,我们这就大开杀戒吧。”
那名弟子忖道:“这小子,死光临头了,还这么多废话。”不耐烦道:“嘿嘿,这是乾元阵,暗合易理,能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的鲜血服从,阐扬出最大功效。”
就在金盔侍卫被火凤烧为灰烬的一刹时,四人反应奇速,当即倒跃十余丈,远远避开。
李击铁呼呼喘气道:“他乃乃的,快拿‘天元养气丹’来,我们歇息一阵,持续破阵,老子就不信找不出马脚。”
此阵防备之强,已达品德阵法之极致,却要用王族鲜血为引,才气阐扬出最大能力。
七王子哈哈笑道:“二哥,九妹,别来无恙。哟,怎地这幅模样,是要沿街叫化吗?哈哈哈……”
只见那名金盔侍卫直挺挺撞向两股元力的交汇处,顿时被扯进元力的旋涡中,在被龙卷风暴、剑影、铁拳绞成肉沫的同时,遭到火焰袭身,连哼也未哼一声,便被烧成灰烬。
七王子受制于人,闻言右手一摆,道:“江公子,有劳你了。”接着又道:“伍都尉,你做得很好,从本日起,晋升御林军副都统之职,万正海的兵马,全数归你统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