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青花咳嗽数声,嘲笑道:“吕离天的子孙后辈,都如许饭桶吗?”
李击铁半途修行,对道心最为看淡,嗤笑道:“端方是死的,人倒是活的。现在三百年已过,炎皇老匹夫早已入土,还想用他定的端方束缚活人?好笑。”
此言一出,顿时大家大笑,世人皆觉得吕尚武临阵胆怯,借口推托,只要天赋境地以上的强者,方知吕尚武所言不虚。
万正山嘴唇微动,像是想起了甚么悲伤之事,半晌方道:“陛下,你可还记得郑贵妃?”
公然,便听殷墨然续道:“只是,当初我等与炎皇老儿定下誓约,皇陵山的归属,要看年青一代的比试,若我们三大宗门败了,回身便走,百年以内,再不觊觎皇陵山;如果我们幸运胜了,凉王陛下,又该如何办?”
他长舒一口气,恨声道:“小七,你与虎谋皮,引群狼入室,将来就不怕报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