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老太太迷惑,便是安容都不解了。
她不怕大夫人,却见不得她们两个活的尽情。
沈安芸气笑了,“以是说我傻,笨拙的事都是我去做,受益的倒是你们,你们说过的话,转头便健忘,但是我还记得,筹办陪嫁的时候,我是耍了心眼,多买了两套头饰,五mm鼓动四mm和她平分,四mm刻薄没要,当时出了祖母的屋子,你们两个是如何说的,没健忘吧?”
“你……!”沈安芸气的咬牙。
别说,安容还真猎奇,不过她不会表示出来,“我晓得你是装的。”
芍药站在一旁捂嘴笑,“都是火爆脾气,有仇当场就报,大姑奶奶惨了。”
越吵越大声。
安容迈步便走。
“当时,我说甚么了,空口无凭,没想到你竟然有本领拿到我写给周御史的告发信,是我太傻,当初在气头上,受了你和二mm的鼓动,真的胆小妄为的去告发大夫人,报了一时肝火,却给你们送了个大把柄!”
沈安芸一副神情悔怨的模样。
很快,沈安芸便到了松鹤院。
更瞧见沈安芙和沈安姒她们几个走过来。
告发是可爱,但是引她中计的人更该杀。
举止端庄得体,一举一动都叫人寻不出来错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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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们说周御史,说他又弹劾了谁,统统御史大人中,就属他最公道严明,还说有人给他写匿名告发信,他都不会置之不睬,会派人去查探是否失实,若不是听了你们这些话,我又如何会想到告发?”沈安芸嘲笑。
沈安芸便走到安容跟前,道,“四mm,你出来,我有几句话想与你说。”
成果沈安芙悄悄一勾脚,沈安芸不谨慎,摔了一跤,四仰八叉的。
沈安芸神情一松,她要的就是这句话,现在目标达到,她笑着打断沈安芙的话,“当时我如何了,当时我在气头上!你们不劝我,却说这话,如果你们没存了操纵我的心,我会中计吗?过后想想,我有多悔怨,大夫人没了诰命封号,当时三婶儿也没返来,受益的人会是谁,是你母亲,我的二婶儿!我真光荣祖母看破了二房的用心,甘愿把管家权交给四mm,也不交给二婶儿!”
就算回门,又是新春,她神采不能挂着哀色,可她那里是装出来的,底子瞧着不像啊。
远处,凉亭子那边,安容好整以暇的喝着茶。
沈安芸眸底划过一抹亮色,将她带的礼挨个的奉上。
一起走着,沈安芸都没有说话。
芍药话才说完,就有丫环惊骇道,“血,有血!来人啊,请大夫!”
安容没有接话。
沈安芙回嘴道,“大姐姐,你如何胡乱歪曲人,我和三mm几时鼓动你去告状了?”
安容端茶的手顿住,眉头一动,不过是摔了一跤,如何会有血?
她顿了一顿,笑道,“是我笨拙,被你和二mm合股操纵了,还沾沾自喜,给你送了个大把柄,你忘了你在慈云庵是如何威胁我的了?”
安容笑的很漂亮,她晓得,沈安芸只是想操纵她将人调出来。
沈安芙故作惊吓的看着沈安芸,就是不扶她,嘴上的体贴倒是一句很多,“大姐姐,你如何了,好好的,你如何摔了?”
沈安芸送完礼,内里丫环来报,刘二太太来了。
且不说就她获咎了大夫人,另有宣平侯世子要娶护国公府大女人苏明芷呢。
沈安姒气的咬牙,她嘲笑道,“你说的再多有甚么用,那封告发信是你亲笔所写,是罪证确实,大夫人不会饶了你的,别觉得你出嫁了,就能高枕无忧!”
安容没有说话。
安容看着绣帕上的兰花。
沈安姒气的想打人,沈安芸懒的理睬她,回身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