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芸便走到安容跟前,道,“四mm,你出来,我有几句话想与你说。”
沈安姒气的咬牙,她嘲笑道,“你说的再多有甚么用,那封告发信是你亲笔所写,是罪证确实,大夫人不会饶了你的,别觉得你出嫁了,就能高枕无忧!”
沈安芸送完礼,内里丫环来报,刘二太太来了。
沈安芸便有些急了,“四mm,我不是有甚么事求你,让你难堪,只是有些话,无人能够倾诉。”
沈安玉站在一旁,重重的冷哼了一声,“你另有脸给我娘存候?!”
“是你们说周御史,说他又弹劾了谁,统统御史大人中,就属他最公道严明,还说有人给他写匿名告发信,他都不会置之不睬,会派人去查探是否失实,若不是听了你们这些话,我又如何会想到告发?”沈安芸嘲笑。
沈安芸鲜明一笑,笑容有些凄哀,“是啊,都是装出来的,侯府除了大姨娘,谁欢迎我返来?老太太原就恼了我了,我返来哭诉告饶又能如何,还不如尽情的笑着,哭也是一天,笑也是一天。”
沈安芸话还没说完,沈安姒就冲了上来,“大姐姐,你这话是甚么意义,到底谁教唆诽谤?!”
现在目标也达到了,她何必站在这里碍事,让她们连吵架都吵的不痛快?
三太太出门相迎。
她顿了一顿,笑道,“是我笨拙,被你和二mm合股操纵了,还沾沾自喜,给你送了个大把柄,你忘了你在慈云庵是如何威胁我的了?”
沈安芸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情,“真正高枕无忧的是三mm你才是,把大夫人玩弄于鼓掌当中,我看你迟早想教唆她害死四mm,然后跟老太太告发吧,到时候大夫人被休,被毒死,二姨娘再被扶正,你可真就皆大欢乐了!就怕你是痴心妄图!”
沈安姒神采阴冷,“有些人就会倒打一耙。”
沈安芸眸底划过一抹亮色,将她带的礼挨个的奉上。
沈安芸说完,又把锋芒直指沈安姒,“我的好三mm,在慈云庵,你就拿我告发大夫人的事威胁我,当时你应当还不晓得四mm手里有函件吧,我一句空口无凭打发了你,还让慈云庵的师太刁难你,没想到你返来就算计我,我没想到四mm会那么聪明,会防备一手,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,你一再算计我,我却被蒙在鼓里,指不定被害人害死了都不晓得我为何死的。”
安容端茶的手顿住,眉头一动,不过是摔了一跤,如何会有血?
沈安芸语气轻柔,脸上还挂着笑意。
沈安芸不该该是如许一副姿势吧?
走了没几步后,安容用眼角余光瞄了假山一眼,眸底的笑更深了。
沈安芙回嘴道,“大姐姐,你如何胡乱歪曲人,我和三mm几时鼓动你去告状了?”
她晓得安容出来了,沈安姒会追来。
沈安芸给老太太请了安容,便是给大夫人存候,那神情,真叫安容思疑她不晓得大夫人已经晓得她告发的事了。
芍药话才说完,就有丫环惊骇道,“血,有血!来人啊,请大夫!”
直到花圃处,安容憋不住,先问了,“大姐姐,有甚么话就直说吧。”
沈安芸低低一笑,伸手摘下一片嫩黄的叶子,笑道,“树儿都长新芽了,枯黄的叶子能够丢弃,来年春季又能朝气勃勃,人如果也能如此该多好?”
沈安芙气的咬牙,“这话是我们说的又如何样,我们有让你去告发大夫人吗?并且当时……。”
沈安芸嘲笑好几声。
沈安芸一副神情悔怨的模样。
“我的肚子,好,好疼!”她捂着肚子揪疼成一团。
她不怕大夫人,却见不得她们两个活的尽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