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夜里,阮成便邀了兄弟几人过来吃酒,他那清丽的小妾也出来敬酒,刘武见了奇道,
无法阮成早已鬼迷了心窍,只点头道,
刘文想了想也弄不通透,干脆不想了道,
又见那贞娘又确切孝敬,每日里细心折侍阮妈妈,一应的吃喝拉撒,脏污事儿都是亲身过手,半分不叫苦叫累,这阮成见了更是打动,他却不知早前自家因着贞娘进门的事儿,阮妈妈就已写了信给赵旭,倒有了现在刘文、刘武来接这一遭!
说着又要去祭拜嫂嫂,当下几人酒也不吃了,去那后院祭拜了阮成老婆,又到背面看了看阮妈妈,见她已是睡熟,便出来各回了配房。
“哥哥,你现下不说我也瞧出花样来了,阮成这小子实在有些薄情,你算一算日子,嫂嫂过世才多久,这家里却连一根白条也没有了,另有那灵位牌放到那处犄角旮旯里,面前炉冷香薄,那小妾又穿红着绿的出来当端庄仆人普通待客,这那边是新丧的鳏夫应做的事儿!迷恋美色到如此薄情寡义,只怕阮妈妈那病是被他气出来的!”
“这是一条性命,另有一个伤着的,你为了这个女子害人道命,如许的女子你……你……还要让她在这家里么?莫非我害死一家大小你才甘心?”
“啊!怎会如此?”
阮成闻言面上模糊有些焦心,又不敢明着禁止,踌躇道,
“我们一起谨慎安插便是,哥哥这堆栈人手也足,不如跟了我们归去,大爷便是到了这豫州,哥哥也该去见一见才是!”
“到是能动,只是这马车上却需安插一番,更要谨慎缓行才是!”
自淑婉身后,贰心中也非常哀痛,但又实在爱极了贞娘,待得淑婉头七刚过,仍接了她进门来,只是自家老娘见了贞娘,竟与淑婉普通只道这女子有些诡异,不管贞娘如何迟早谨慎奉侍,都要他将贞娘发卖出去。
因而一夜无话,第二日起来公然去请了大夫,那刘文也信不过阮成所请之人,跑了几里地到了另一处镇上请了一名,那位过来一看倒是摸着胡子点头,
“成哥!成哥!”
刘武点头道,
阮妈妈自里头听了声响出来,又惊又骇指着他鼻子颤声道,
又隔了一日,刘成另请了大一名夫上门看诊,只言要送了阮妈妈去到豫州城里,那大夫沉吟半晌道,
“这阮成支吾不敢说出真情来,他这小妾又生得如此仙颜,家里待客竟也如女仆人般过来接待,莫非是这阮成想扶了小妾上位,便害了原配?”
有一日吵的实在过分狠恶,他摔门要走,淑婉便过来拦在门前,被一把推开,竟一下摔到地上撞了头,明显请了大夫来看,当时只道是重伤,怎得隔了两日却建议高烧来,又隔了一日竟咽了气!
“不关贞娘的事,是儿子失手,不关贞娘的事!”
刘文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又见一旁那美丽的贞娘,心下里有些模糊猜想,
这三人出了东厢,阮成便邀他们去前头院子西厢,特地打扫了几间房出来,给刘文、刘武一行人住下,这边兄弟两人在那房里洗漱,刘武便冲他哥道,
“娘,儿子……儿子也是一时失手,还请娘……娘饶了我这一回吧!”
阮成吱唔两句,却也不知作何答复,刘文见了奇特诘问,
“哥哥说的是,阮成那厮再不济,也是大爷的奶兄,也论不到我们兄弟多言!”
“阮妈妈病了哥哥也不报个信儿,怎得嫂嫂过世了也不见让人来报丧!哥哥这般办究竟在让兄弟看不懂了!”
“瞧着……如何?”
心下越是生疑,面上越是不显,还是开解道,
“你……你这个蠢货,事到现在竟还要护着她!”
“虽说老夫人现在半身不遂,口舌麻痹,看表面似是风疾之症,她内里经脉也有淤塞,但依小人多年从医所见,这些许经脉淤塞并不至人瘫痪,只怕这病还另有启事!瞧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