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武进了房来冲他哥道,
“哥哥,你现下不说我也瞧出花样来了,阮成这小子实在有些薄情,你算一算日子,嫂嫂过世才多久,这家里却连一根白条也没有了,另有那灵位牌放到那处犄角旮旯里,面前炉冷香薄,那小妾又穿红着绿的出来当端庄仆人普通待客,这那边是新丧的鳏夫应做的事儿!迷恋美色到如此薄情寡义,只怕阮妈妈那病是被他气出来的!”
那阮成张口吱呀几声却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,心下里悄悄道,
说着又要去祭拜嫂嫂,当下几人酒也不吃了,去那后院祭拜了阮成老婆,又到背面看了看阮妈妈,见她已是睡熟,便出来各回了配房。
虽说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,阮成却半分不觉是贞娘的错,还是将她好好儿捧着,当作眸子子普通的对待。
阮成口中倒是应了,转过身来心下里倒是又怕又急,
“哥哥说的是,阮成那厮再不济,也是大爷的奶兄,也论不到我们兄弟多言!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蠢货,事到现在竟还要护着她!”
阮妈妈心下里是又惧又恨,惧的是儿子方才杀人时那一双赤红的眸子子,状如疯魔,莫非是撞了邪?恨的倒是面前这狐媚子,不是她,那边有这一条性命的案子!
“老夫人这病看起来似风疾,却又与风疾分歧,恕小人才疏学浅,竟是看不出来!”
“这些倒不在话下,只要能送阮妈妈到豫州城里,自有高超的大夫能够寻访,定是能医好的!”
“我们一起谨慎安插便是,哥哥这堆栈人手也足,不如跟了我们归去,大爷便是到了这豫州,哥哥也该去见一见才是!”
你道是为何?这阮妈妈的病他也要担上干系!
当天夜里,阮成便邀了兄弟几人过来吃酒,他那清丽的小妾也出来敬酒,刘武见了奇道,
“啊!怎会如此?”
“大夫,还请与我交个实底儿,我们家老夫人这病,到底是不是风疾?”
“瞧着倒有几分江湖人的伎俩……”
阮妈妈颤抖着嘴唇,也不知如何是好,抖动手指着他道,
刘武惊道,
刘武点头道,
当初因着要纳贞娘,淑婉却道她虽生得清丽但骨子里却透出一股子诡异的狐媚,不肯让她进门,贰内心爱极了贞娘,那边听得进淑婉说话,便因着这事儿经常与淑婉辩论。
“这阮成支吾不敢说出真情来,他这小妾又生得如此仙颜,家里待客竟也如女仆人般过来接待,莫非是这阮成想扶了小妾上位,便害了原配?”
因而一夜无话,第二日起来公然去请了大夫,那刘文也信不过阮成所请之人,跑了几里地到了另一处镇上请了一名,那位过来一看倒是摸着胡子点头,
当着那阮成的面刘文倒也没有多说只是道有劳大夫,便亲身送了那大夫出门,付了诊金又低低凑畴昔细问道,
自淑婉身后,贰心中也非常哀痛,但又实在爱极了贞娘,待得淑婉头七刚过,仍接了她进门来,只是自家老娘见了贞娘,竟与淑婉普通只道这女子有些诡异,不管贞娘如何迟早谨慎奉侍,都要他将贞娘发卖出去。
但阮妈妈又偏疼着儿子,不过纳个小,何必弄这般家里鸡犬不宁,心下里又在抱怨媳妇,这般摆布为着难,内心又挂着赵旭那头,想着自家连他结婚也不在身边,干脆便请人写了信给赵旭寄去,心想大爷自来恭敬她,如果收了信定要派人来接的,自家就跟着走了,来个眼不见心不烦,两个要闹便闹去,也免得摆布难堪!
这三人出了东厢,阮成便邀他们去前头院子西厢,特地打扫了几间房出来,给刘文、刘武一行人住下,这边兄弟两人在那房里洗漱,刘武便冲他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