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怕,这处位置过分显眼还是到内里一些去吧!”
说罢扶了艾叶的手,自回转闺楼,进了房艾叶又气又急直盯着林玉润拿在手里那块玉,恨不能冲上去抢了砸碎,
艾叶没法,取了膏药来重重扔到了杨婆子面前,林玉润柔声道,
“嘭!”
“蜜斯尽量叮咛!”
“好好照顾杨妈妈,养伤的日子便在院子里好好呆着吧!”
“妈妈,也是怪我,没有及时出声拦着,害妈妈刻苦了!”
“罢了!闹了这么半夜我也困了,都睡了吧!”
廖婆子板着一张脸,
艾叶气得直顿脚,林玉润冲她摆手道,
林玉润拉了她的手冲那妇人摇了摇手,对便利笑着又缩回了头去,
林玉润领了艾叶正立在巷口四下张望,此时恰是白日,恰是这巷子里买卖平淡时,巷中静悄悄,半掩门中有盛饰艳抹的妇人探头打量着他们,见了两人目光望过来,便笑着冲他们招手,艾叶吓得躲到了林玉润身后,扯着袖子,小声的叫,
艾叶跟在林玉润背面缩头缩脑,良家女子养在深闺,她自八岁起到了林府便在内院里度日,便是出门也就跟着蜜斯那边到过这类处所,便是她向来胆小、神经粗,心肝也是颤得,
“小爷,您请!”
“小爷,您来了!”
林玉润握掌成拳重重砸在了桌上,
“委曲妈妈了!这里有几两碎银子,妈妈拿去,就当是我给妈妈赔罪了!”
两人深切柳树巷中约有两百步,就见前头一户,白墙青瓦,黑漆的大门上挂得是“桃仙居”的横匾,门儿半掩着内里静悄无声,
“你们两个,怎得如许心急,如何就动上手了呢?杨妈妈这但是一心为我着想呢!”
“我们家蜜斯喜静,一个时候内不准打搅!”
两人背了人出了冷巷,便往那柳树巷而去,柳树巷在沧州城南,与热烈繁华的城中贩子只隔了一条街罢了,因这里遍种了柳树而得名,自巷口出来一家接着一家,俱是独门独院的民居小院,只是三阶青石之上满是半掩了门,上面门匾多是如缘客居、抚花坞、爱香院之类的名字,这里恰是沧州城里驰名的暗女昌巷子。
龟奴在一旁哈腰待她们出来坐定,便有梳了两个小髽髻的小丫头端了茶上来,林玉润掀了茶盖,立时有暗香扑鼻,倒是用的好茶!
“蜜斯!”
“这里三年前曾跟爹爹来过,亲目睹这茶肆中人自这小门里搬运东西收支!”
孙绍棠,前一世算我眼瞎心盲,找上你我自认不利!这一世我不招你不惹你,你倒还要来惹我害我!把这玉往我房里一放,再寻个机会到二老面前一捅,事情一闹开,我便是有嘴也说不清了!既然你故意做这场戏,我也不好不作陪,那我们便新账旧账一起算了!
“二位小爷!奴家这厢有礼了!”
隔了两日,林玉润去报了林夫人出府一趟,又带了两名仆人跟在马车前面,一派闲逛购物的架式,去了绣品铺子、针线铺子、果脯铺子、裁缝铺子……,自裁缝铺子里出来,艾叶手里提了大大一个承担,
两人相互搀扶着,抬腿扶窗自那临天井的窗户爬了出去,顺着回廊到了东面角门处,悄悄拉开门栓,内里是一处僻静的冷巷,艾叶探出头来看了看四下无人,便拉了林玉润出来,
“就这家吧!”
“蜜斯,您便不幸不幸我吧,这半日里我但是下了夫役的!”
“艾叶,你伏耳过来!”
林玉润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,一回身便向那茶肆走去,到了门口叮咛家仆与车夫等在门前,又让店家送了壶茶水与小点与他们,便跟艾叶两人进了茶肆,这座茶肆有专门的女茶侍就为做女客的买卖,见来了位蜜斯立时有女茶侍过来,引了她们到静室当中,林玉润细心打量这处,小小的静室地上铺了席,正中摆了矮几,上面燃着淡香,四周挂了仕女图,临天井处开了窗,自窗处望去,围着中间的天井,四周都是一样安插的静室,几株腊梅树上莹黄小花儿顶风轻颤,暗香飘来与室内的茶香相合,更添一番神韵,天井里东面有一角开了一道小门,林玉润看到那处,对劲的点了点头,待那女茶奉养上香茗,又有几碟小吃放在了桌上,艾叶便打赏了她几个铜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