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专内心暗喜,他正自愁着不能将那金钗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手,立时便有机遇在面前了,当下助孙绍棠清算安妥,恭送他上马车,眼看着走远了,才回转洗砚居,翻开那暗格一摸内里空荡荡倒是一样东西也无,心下顿时一慌,
林义点头只往内里走,
“七蜜斯,本年的冬装做得了,夫人让各位蜜斯尝尝,如果不称身便让绣坊赶工年前改出来!”
小丫头道,
砚心把金钗谨慎翼翼的放进怀里,去见了林老爷。
“是!”
“带我去隔壁房!”
“把这金钗拿到金闺坊,查一查是何人、何时所购?”
“今儿有大爷包场,女人们都服侍着呢!”
林玉润笑着打赏了几个铜板给小丫头,见她欢乐的走了,心下悄悄害着日子,看来她这宿世的婆婆确是非常焦急孙绍棠的婚事,一月的路程只走了二十天便到了,倒比她预算的日子提早了很多,只是二姨母这一趟怕是要白跑了!想到这里林玉润便叫艾叶,
“去!”
老鸨上来笑,
“是奴婢听侯妈妈说的,说是前两日孙夫人来了信,已到了沧州界,夫人便命了二管事林重去接了!”
“既然是赵家大爷在这里玩儿,我便不好打搅了,只是把你们那位小桃儿女人,悄悄叫出来,我与她说两句话就走!”
“女人,既然收了您的银子,奴家便经心为女人办事儿,只是这如何哭?如何闹?如何指证那人倒是要女人来指导!”
恨恨将那钗子扔给了砚成,
“哦?那位这么大的手笔?竟把这仙桃居的女人们都包下来了?”
“不瞒您说,是赵家的那位爷!”
这边赵旭悄悄拉开了小门,这边屋子倒是一个空荡荡的高大柜子,自是这暗女昌馆里专为那特别癖好的客人筹办的地点,他从门缝里能把坐在桌前的三人看得清清楚楚,那青衣小帽,腰带一靳细腰儿便现出来的,不是他那未过门的大奶奶,又是那一个?只见她把一块青玉推到了小桃儿面前,又拿了一张银票放在上面,柔声道,
“前院里管事的发月钱,小的去领了!”
“小桃儿女人这会儿怕是不能出来!”
“只要女人你按我说的做便无事!”
“嗯!你到那儿去了?”
“让你们老鸨来见我!”
林老爷冷嘲笑道,
“哦!”
说罢,便细心与小桃儿讲起了孙绍棠形状特性来,那赵旭在柜子听了心道,
“禀七蜜斯,我听前院的侯妈妈说,因是衡州的孙夫人这两日便要到了,是夫人加了钱给绣坊,才连夜把几位少爷、蜜斯的衣服给赶出来的,表少爷的还多做了两套,夫人说了,到时候好让几位蜜斯穿戴一新给二姨母见礼,怕是因为赶功这针脚儿上就有些差了!”
想到这里,心下暗自偷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