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娘子,你现在还不肯允我么?”
两人不觉得意,王福禄却不知自家那内鬼已是被人揪了出来,这信儿报给他都是说一半留一半,曲天邡是来投奔不假,只是那三百多号人却被瞒了下来,他们又住的远,在城东十里外住着呢,不是故意跟着去查那边能晓得?
“你……你还肯叫我崇山么?”
“付三娘子便在那背面双歧溪的腾空楼住,我现在事儿多便只让丫头领了你去吧!”
到了第二日曲天邡公然来拜访,进门便给林玉润一躬到地,
“我这般儿正儿八经坐着,好似一早儿要等他似的,不好,不好……”
曲天邡点头道,
陶大管事笑着与他拱手告别,这厢曲天邡转过身来那张笑容立时垮了下来,身边有人问道,
第二日又到赵府先见林玉润,又要见付三娘子,林玉润早推测他有这一着,当下笑道,
“他如何瘦了?”
那楼上公然下来人倒是付三娘子的丫头胡缇儿,见了曲天邡忙过来施礼,
付三娘子看他那样儿如同遭人抛弃的小狗儿般不幸兮兮的,心下一疼,忙自家伸手去拉了他,见他不过因自家一个碰触便立时又欣喜起来的样儿,内心更是顾恤的不可,叹了一口气道,
“叔叔这厢到是来的急,我这到处所小了些,怕接待的不好,便干脆让你住在镇上,倒是慢待了!”
那付三娘子在这赵府,吃穿都是比着林玉润的规制来的,又有小丫头服侍着,每日里除了带着林玉润练功便是伺弄花草,调制美食,这日子过的倒是前三十来年都没有的好!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曲天邡这厢坐在她面前,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面前,那心儿里涨涨的,口儿里干干的,嗓眼儿里堵堵的,只会拿眼盯着她看,连那眼也舍不得眨一下,恐怕眨一下便把人给眨没了般!
“不过是一个败落户罢了,那林玉润连宅子都没有让他住!”
“付三娘子!”
付三娘子被他这会心一击弄的乱了方寸,一时不知说甚么好了,搅动手里的帕子低了头,若论起男女之事来只怕她比曲天邡通透十倍,只是这通透归通透,真正乱了心动了情,面对自家心仪的男人时,便是八十岁的老妪也如那十五岁的少女普通,害羞带怯,即怕又想。
“曲爷曲解了!实在是这家里处所小也住不下人,现在那豫州城里也乱,人眼儿又杂,还不如这小镇上还平静些!”
“她胖了,却更都雅了!”
王福禄冲龚自昕笑道,
付三娘子被他火辣的眼神儿弄得脸上发烫,忙转过脸做了个手势,
这厢早定了战略要在这一日脱手,到了夜里天然是点齐了人手,四十七个精干的男人都蒙了面,腰间配了刀,一身的黑衣黑裤,
心宽则体胖,皮肤养得水灵灵的,更增了三分丰腴之美,便是穿了广大的家居衣裳,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还是讳饰不住!
“是大爷早前在沧州的朋友,现在落泊了便想来投奔!”
如此不知不觉一个时候都畴昔了,下头丫头们来问午餐,付三娘子才惊觉已是中午,忙抽汗津津的手,畴昔喊丫头们摆饭,留了曲天邡在自家这里吃钣。
赵广添闻言忙道,
那些个门派里教的如何说话好听、如何端坐诱人、如何侧脸显美、如何眨眼勾魂,到了这时候那边还想得起一招一式来!
“明儿我再去!”
付三娘子早前也是叫他的字,只是那山上人杂嘴多,闲言闲语传的多了,付三娘子才改了口唤他曲爷!
“你……这是好……还是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