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陵现在醉得云里雾里,那里还听得见明雪的娇羞之言,他揽紧明雪,将醉得发沉的头靠在明雪脖颈边,“明思……我会比秋池……待你更好……”
明雪神情一滞,垂眸持续往下,声音却小了些,也有些严峻,“……每回功课,三姐姐老是最好……”
路十三摇首,“我的差事已经差未几了,剩下的交代人去做就成。”
不管是那小小的面孔,还是那紧抱着宝蓝靠枕的素手,都如那白玉普通,只觉冰肌莹彻的美。
明思瘪了瘪嘴,无法苦笑,“也算不得掳,是我本身跟着来的。”
明思看他一眼,垂眸,手指在靠枕上悄悄滑动,“我晓得太子派了人在四周,内心没底。万一你没筹办,碰上就费事了。”
司马陵端起杯盏,看她一眼,又垂眸,忽道,“你们本来在家学的事儿。”
明思咬了咬下唇。缓缓摇首,“眼下,我还不能走。”
路十三松开眉头。沉吟半晌,“那你筹算如何?”
一身粉蓝宫装的明雪悄悄坐在他身侧两尺远的位置,看着司马陵这般喝酒,婉丽的面庞上现出些许游移。
妒忌那些男人能正大光亮的同她述情,暗喜她并不为之所动,却苦涩――
言毕,将杯盏靠近唇边,缓缓饮着,目光却落在红缎之上的虚空。
精美的宫室中,四壁通亮的宫灯红艳艳地映出一室的金碧华贵。
她故意想劝,可见得太子的眸光,那话便不敢出口了。
明思忽地轻笑,“每次你都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呈现,这回不是想着有你给的信箭,我还不敢自投坎阱。”
路十三蹙眉。
司马陵放下杯盏,玉面微红,语声淡淡,“倒酒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