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渊听得哭笑不得:“百口包含你。”说着捏捏他手心,停下来看着他,当真道,“真的没把你当女人,你不消纠结有身的事,这个天下统统男人都是如许的身材构造,你不是异类。我担忧你是出于本能,是因为你现在处在特别期间,这跟你的性别无关。”

贺渊:“……”

“不急,你现在才一个月身孕,等再过两个月就走。”贺渊想了想,又道,“也不要抱太大但愿,毕竟原摄政王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当政者,他固然的确把握着不小的军权,可在政事上却一塌胡涂,青州恐怕也不会很悲观。”

贺渊并不体贴此人的糊口状况,晓得人没跑便点了点头,又问:“信鸽呢?”

薛云舟清清嗓子揉了把脸,正色道:“没甚么,我只是在自娱自乐。”说完朝他肚子瞄一眼,肩膀一抖,又闷笑起来。

中间的小兵将笼子取下来,贺渊与薛云舟各自接过一只。

以后几天,两人每天都会听到上面有人来禀报,说严冠玉执意要见他们,不让见就各种闹腾。

能够说,信鸽是特权阶层的专属物,与老百姓八竿子打不着,与无构造无规律的匪贼更是不相干。

薛云舟猛地瞪大眼,惊奇地看着他:“二哥,我觉得这类事应当是我先提起的,你的朴重和原则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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