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洁白的玉颜一起滑落,从她小巧的下巴一颗颗滚向乌黑的颈前……陈逸斐口中尝到苦涩的湿咸,埋在她胸前的唇不由顿住。
谨慎翼翼给她拢好了衣裳,又谨慎翼翼从背后抱住她。
陈逸斐心下愈疼,上前捞起她的身子抱到炕上……她也就那么任由他抱着。
他眸色愈深,抓住她湿淋淋的衣领向两边用力一扯――欺霜胜雪的肩头顿时裸呈在面前。那晶莹肌肤上两根细细的大红色的带子,似是在悄悄地诉说着那不能为外人道的引诱,只看的人更加热血沸腾,心潮彭湃。
陈逸斐忙伸脱手臂,正想要抱苏谨晨上床,却听大门“吱呀”一声被人推开。
她不说话,也不动,只睁着无神的双眼呆呆地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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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离的明智终究回笼……陈逸斐强按下内心的火急,埋在苏谨晨颈间深吸了口气,正欲抱着她好好安抚一番,却听屋外大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,“大川儿,大川儿你在不在家!”
他终是忍无可忍,把她手腕抬起来放到嘴边吻了又吻,才哑声道,“刚才……是我不好。”
贰内心微微有些抽疼,一边喘着粗气松了苏谨晨双手,一边昂首看她。
不知呆坐了多久……苏谨晨生硬的身子终究软和下来。他还来不及欢乐,怀里的少女却已经扒开他环在本身腰身的手,冷静地趴下炕。
她如何能健忘呢?本身是他从青楼买返来的丫头,是给他暖床泄欲的东西,他能够宠着她,护着她,却永久都不会……尊敬她。
苏谨晨大惊失容,也顾不得身上疼痛,拼了命地又捶又打,想禁止他进一步侵犯,陈逸斐却仿佛发了狠,干脆直接抽下她腰间系带,把她双手胡乱绑了几道又打了个结,狠狠束在头顶――身上忽的一阵清冷,那处刹时柔滑嫩颤巍巍地矗立在男人面前。
村庄里的戏台子仿佛搭好了,模糊有唢呐和喜庆的锣鼓声传进耳朵里……少女低低的抽泣声异化在此中,只听得屋里的男人烦恼地皱紧了眉头……
不知如何,他俄然感觉有点发慌。
陈逸斐深深吸了口气,鼻尖满是少女身上的淡淡暗香,低头只见她身上洗得发白的衣裳浸湿了大片,紧贴住曼妙的浑圆,就连那两颗小小的……仿佛都若隐若现。
陈逸斐身子一顿,环在苏谨晨腰肢上的部下认识松了下来。
本来……这就是他给她的交代……
先前只顾着便利,顺手绑了几圈又打了个活结,那结跟着苏谨晨的挣扎撕扯越结越紧,现在解开天然也费了很多工夫。等好轻易从她手上抽下,却见少女白净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一条条或深或浅的细痕,有些乃至已经变了色彩,有青有紫,惨不忍睹。
这就是她常常想起,心中又是苦涩,又是等候,又是欢乐,又是彷徨的交代!
陈逸斐呼吸渐炽,身下某处终是不受节制地号令起来,只迫不及待就去解苏谨晨身上的兜儿。
……苏谨晨仍然保持着他先前分开时的姿式,身子像只受了伤的小兽普通伸直在地上。少女衣衿大敞,晶莹的肌肤上遍及着一枚枚刺目标红痕,双手被缚着有力搭在腿上,坦露着两只被他吸吮得肿胀如桃的软雪……就那么呆呆坐着,动也不动。
他也顾不很多想,胡乱整了整衣裳,勉强挡住胯下支起的“帐篷”,“我去去就来。”回身掩了房门出去。
苏谨晨如虚脱普通,麻痹地倚在男人怀里,整小我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,任由他在身上予取予求。
傍晚似是起了风,半湿不干的衣服贴在身上……苏谨晨禁不住打了个寒噤,缓缓地俯下身抱紧本身的膝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