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顾不很多想,胡乱整了整衣裳,勉强挡住胯下支起的“帐篷”,“我去去就来。”回身掩了房门出去。
她如何能健忘呢?本身是他从青楼买返来的丫头,是给他暖床泄欲的东西,他能够宠着她,护着她,却永久都不会……尊敬她。
这就是她常常想起,心中又是苦涩,又是等候,又是欢乐,又是彷徨的交代!
他终是忍无可忍,把她手腕抬起来放到嘴边吻了又吻,才哑声道,“刚才……是我不好。”
苏谨晨大惊失容,也顾不得身上疼痛,拼了命地又捶又打,想禁止他进一步侵犯,陈逸斐却仿佛发了狠,干脆直接抽下她腰间系带,把她双手胡乱绑了几道又打了个结,狠狠束在头顶――身上忽的一阵清冷,那处刹时柔滑嫩颤巍巍地矗立在男人面前。
陈逸斐心下愈疼,上前捞起她的身子抱到炕上……她也就那么任由他抱着。
刺痛与酥麻几近同时在胸口伸展……苏谨晨哭喊着扭动着衣不附体的身子,莹白的柔嫩跟着她的挣扎不安地颤抖,如暴风暴雨残虐下的海棠花,不但换不来身上那人半点顾恤,反而更加勾起了他征服的欲望――男人炙热的身材将苏谨晨紧紧压在墙上,兴旺的欲望就抵在她颤抖的腿间。
谨慎翼翼给她拢好了衣裳,又谨慎翼翼从背后抱住她。
“我……我刚才……”他顿了几顿,报歉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,只深深叹了口气,低头去解绑在苏谨晨手上的腰带。
苏谨晨自嘲地笑起来,眼泪却不知何时涌上了眼角。
苏谨晨如虚脱普通,麻痹地倚在男人怀里,整小我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,任由他在身上予取予求。
她走到墙角下,捡起地上沾了灰尘的肚兜,踉踉跄跄地出了屋子。
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。
先前只顾着便利,顺手绑了几圈又打了个活结,那结跟着苏谨晨的挣扎撕扯越结越紧,现在解开天然也费了很多工夫。等好轻易从她手上抽下,却见少女白净的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一条条或深或浅的细痕,有些乃至已经变了色彩,有青有紫,惨不忍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