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。
不管她再如何自欺欺人,再如何自说自话,她也不过是株卑贱的野草,只配卑躬屈膝,谨小慎微的活着,任他予取予求,任他宣泄作践……
陈逸斐身子一顿,环在苏谨晨腰肢上的部下认识松了下来。
觉得没有了勾心斗角,阔别了尔虞我诈,他们就能如平常的恋人般相依相守……
他也顾不很多想,胡乱整了整衣裳,勉强挡住胯下支起的“帐篷”,“我去去就来。”回身掩了房门出去。
不知如何,他俄然感觉有点发慌。
谨慎翼翼给她拢好了衣裳,又谨慎翼翼从背后抱住她。
陈逸斐送了那人出门,想了想又转头把大门插上,才仓促回了屋子。
他眸色愈深,抓住她湿淋淋的衣领向两边用力一扯――欺霜胜雪的肩头顿时裸呈在面前。那晶莹肌肤上两根细细的大红色的带子,似是在悄悄地诉说着那不能为外人道的引诱,只看的人更加热血沸腾,心潮彭湃。
苏谨晨自嘲地笑起来,眼泪却不知何时涌上了眼角。
“我……我刚才……”他顿了几顿,报歉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,只深深叹了口气,低头去解绑在苏谨晨手上的腰带。
她如何能健忘呢?本身是他从青楼买返来的丫头,是给他暖床泄欲的东西,他能够宠着她,护着她,却永久都不会……尊敬她。
眼泪终究不能自已地夺眶而出,苏谨晨渐渐地停止了挣扎,只神情板滞地扬起脸,一眨不眨地看着屋顶的房梁。
她不说话,也不动,只睁着无神的双眼呆呆地坐着。
来的是村里一个猎户,他原是想问问曾大川明日是否要跟本身一道去镇上卖些猎物,见他不在,便跟陈逸斐酬酢了几句也就回家去了。
抽离的明智终究回笼……陈逸斐强按下内心的火急,埋在苏谨晨颈间深吸了口气,正欲抱着她好好安抚一番,却听屋外大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,“大川儿,大川儿你在不在家!”
陈逸斐初尝情欲,又是几个月不见荤腥,哪还受得住这般引诱?当下心火更盛,俯身就朝少女乌黑肌肤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