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廖燕婉俏脸微微一红,轻声道,“我私底下探听过,是客岁才入府的……先前下水救媛姐儿的也是她。”
“是啊。”廖燕婉不欢畅地撇撇嘴,“也不知她给二表哥灌了甚么迷魂汤……只拿她当个宝贝似的。”
“她们倒是不挑呢,”廖燕婉漫不经心肠玩弄着腕上的红珊瑚手串,“跟个傻子也能玩到一块儿去。”
“便是逸斐说心机纯真的阿谁丫头?”
“哎呀,”廖燕婉嘟嘟嘴,不自发地摸了摸耳朵,“实在也没甚么啦……”
“逸斐也去放水灯?”陈思瑜不成置信地蹙了蹙眉。
廖燕婉嗤之以鼻,随口打发个小丫头把窗子关了。
廖燕婉扭捏了一会儿,公然本身就开了口,“还不就是初六那天去护城河放水灯,正巧碰上了二表哥……”
陈思瑜笑着摆摆手。
陈思瑜见目标达成,也不再多言,只陪廖燕婉喝了会儿茶,又闲谈了几句,这才起家归去。
“我可没觉着甚么,”陈思瑜漫不经心肠品了口茶,闲闲道,“我只晓得我这个堂弟,自小就品性刚正,身边连个奉侍起居的丫头都没有……”她说着,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廖燕婉,抿着嘴笑道,“如许的人如果都不能叫人放心,我也不知甚么人才气让廖mm放心了。”
“大表姐笑甚么?”廖燕婉娇声责怪道。
“大表姐!”廖燕婉脸更红了,绞着帕子娇嗔道,“我原是拿你当个端庄人,这才把苦衷认当真真说给你听的,偏你就爱打趣人……你再如许,我、我反面你说了!”说着又羞又臊,就要起来。
陈思瑜笑盈盈按住她,“你也别跟我恼,我要不至心为你,也用不着掏心挖肺地说这么多。”见廖燕婉只咬着嘴唇不说话,她又加了把火,“我晓得祖母内心也非常中意你……只是逸斐夙来是个有主张的,他不松口,旁人也无可何如,还需你再加把劲……不过我们大师都会帮你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