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端起粳米粥吃了几口,夹了一小箸酱菜吃了。再端起那碗鸡蛋羹,用小瓷勺渐渐舀着吃。
吴氏哼了一声道:“她本是我陪嫁丫头所生,身份本就不高,就是你这里又能给她寻个甚么高门大户?再有你又能给她购置多少嫁妆?你为官这些年又不贪墨,两袖清风,这家里吃穿用度都指着你那点儿银子,一年下来剩不下几个银钱。再有安平,安富两个小子也大了,来岁便要给安平说亲,必得筹办很多钱钞。捉襟见肘,到时候又免不了我四周八方去我那娘家亲戚手头去抓。”
却说慕汐颜这一日起来,本身梳洗了,如同昔日普通先将后宅中正房和堂屋等洒扫一遍,再到厨下去帮手。因这一日既是她生辰又是重阳佳节,她先挂念着祖母,便去厨下为她做一碗鸡蛋羹,盛了一碗粳米粥并一小碟子酱菜,安设好箸儿和瓷勺,放到一个黑漆托盘上端着到东配房祖母房中去。
“再有,你趁着这千载难逢机遇本身个儿升官不说,和炎知州那干系又近上一层。现在你肯舍得本身女儿救了他那独女,他必会感念你这挚诚。你常说,炎知州朝中有人,过不两年还要升上去。你只要这回搭上了他这干系,何愁来日宦途不一番风顺。”
见吴氏拿了主张,慕嗣成便说:“那便全依娘子所言。明日我便叮咛人拿了汐颜八字并我拜贴去洛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