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瞪吴氏一眼,“我问汐颜,你乱接甚么话?”又转眼看向汐颜,一只手汐颜手背上轻拍安抚道:“孙女儿,你就实话实说,别怕啊,祖母晓得你受委曲了,你放心,拼着这条老命不要,祖母也要为你做主……”
“那一日我从你这里出去,便去你大哥宅子里将你写信和那五百两银子银票交给了他,又把你交代话都对他说了。这一回我来你这里之前,昨日特地去他那边问了,他说都让人办好了,叫你放心。”孙芸儿接话道。
刘氏推让不要,吴氏两只眼早落到银子上,便伸了手去接。刘氏见状,将她手拍开道:“你们两口儿美意义还来接这个银子?汐颜这银子是如何来,你们心中清楚。”
杏花应了声,“是,夫人。”回身去了。
“婉桐,这两个多月可真难过,好轻易总算过完年了。要不是绫罗阁中绣活多,有事忙,这日子真不知如何捱?”孙芸儿喝了几口茶,将手中茶盏放下,一伸手将王姨娘一只手拉到手中握住切切得说道。
吴氏也中间跪着道:“婆婆,汐颜三年后从炎知州家里出来,炎知州定会为她寻一门儿好婚事。虽说听起来不好听,但还是实惠不是……”
“祖母,这银子你拿着,明日我要陪女人上京里去考女科,还不定甚么时候再回洛州呢。这些银子是孙女儿一番情意,不管如何祖母得成全,我这府里也用不上。如果祖母不要,孙女儿心中不安……”汐颜仍然将银子往刘氏手中塞。
“祖母,我这里过得很好,真,这府中从公婆到女人,再到府中丫头仆妇都对我不错。”
不一会儿,汐颜和彩宣一起去而复返,彩宣帮炎无忧手指涂了药。炎文贵又让府内小厮们玩灯楼下放了炊火花炮,世人看了谈笑一番方散了。回本身院子路上,炎无忧偷偷把汐颜耳后吻痕事对她说了,把汐颜羞得了不得。好是夜里,看不出脸上羞色。不过第二日起来,慕汐颜除了穿上高领袄儿以外,竟是一整日都未曾出本身房中,只看着山茶和腊梅帮本身清算衣物。
汐颜反握了刘氏手慎重道:“祖母,你放心,我说得都是实话,没有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