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下来抱住膝盖,不再强忍心头的哀痛,禁不住嚎啕大哭。稀里哗啦的水声遮住了我的哭声,有一种无言的痛快。
我顿时热诚的低下头。
再出来的时候,梁伯承正坐在沙发上抽烟,看到我,深深的吸了一口,然后把烟蒂狠狠摁在洁白的大理石桌面上,冲我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
我的脚步顿住,好久没有回身。
豪华的总统套房,一进门,梁伯承就一把把我推到墙上,欺身压了上来。他的力量很大,我的背脊和胳膊肘重重的撞在墙上,疼的发麻。
电梯门叮的一声翻开,梁伯承松开我,站直身材,理了理外套,率先走了出去。
外套被卤莽的扯下来,梁伯承低头在我脖子轻触,我浑身一僵,猛的推了他一下。
梁伯承冷冷的说,“花了这么多钱把你买返来,如何,我碰碰都不可?”
我顿了顿,拿着衣服回身往寝室走。
跌跌撞撞的朝浴室走去,眼角余光看到梁伯承走到桌子旁,抽了张纸,细细的擦手。
梁伯承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过来让我看着他,下颌被他捏的生疼,我瑟缩了一下。
我紧紧的咬住下唇,屈辱的点了点头,说,“我晓得了,梁先生。”
他的神采冰冷,刀削般的五官就像是天下上最精美的雕像,完美却冰到骨子里。
梁伯承更加用力的捏住我的下巴,我疼得忍不住低叫了一声,听到他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,在我耳边响起,“对不起?林靡,五年以后,你就剩这点出息了?”
问一句,扯着头发的手就更紧一些,我感觉头皮都将近被扯下来一块,不敢再沉默,用一种热诚的声音低声答复,“爽……”
梁伯承一边动一边嘲笑的看着我,神采扭曲,“别他妈装的跟个纯洁圣女似的,你是甚么德行我早就一清二楚了,高中的时候就是个任人穿的破鞋,如何,现在又在我面前装甚么圣女?说!爽不爽!”
梁伯承把我甩到一边,嫌恶的说,“去洗洁净,真脏。”
他说,“林靡,你记着,这是你欠我的!”
一早晨,梁伯承都用最下贱的话,最下贱的姿式热诚我,我被他一遍一遍的折磨,最后他终究放过我,一脚把我踹下沙发,“滚!”
内心一阵一阵的酸楚,我紧紧的咬住下唇,不让本身哭出来。
好久,我站起来,随便的冲了冲身上。关下水龙头,把浴巾紧紧的围了三圈,才赤着脚重新走出去。
身姿矗立颀长,虎魄色的眸子深不见底,薄唇紧紧的抿起来,一脸的不耐烦。
水重新顶上浇下来,头发随便的今后撸了撸,暴露巴掌大的面庞惨白如纸,身上充满了青青紫紫的陈迹。
他的声音很大,有种宣泄的意味,这么尴尬的题目我不晓得该如何答复,梁伯承扯住我的头发嘲笑,“我问你爽不爽?爽不爽?嗯?爽不爽!”
梁伯承见我没说话,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拉出来甩在地上,他说,“如何不说话?林靡,那些事,过了五年,你不会都忘了吧?你忘了,我可没忘,我做梦都想着把你给我的那些痛苦还给你!”
他一边说,一边抬腿踢我,力道很大,我的腿上一阵一阵锥心砭骨的疼,赶紧撑了一下地站起来。
“滚起来!”
听到想要的答案,梁伯承松开我,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,说,“真贱!”
我的双手握紧又松开,半晌回身,在客堂里找了个角落蹲下来。
我听话的走畴昔,在他面前愣住。梁伯承拉起我的手细心打量,半晌笑了笑,伸手扯下我的浴巾,然后一把把我扯进他的怀里。
梁伯承又是一个巴掌劈脸扇上来,我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,看到电视里正在报导晚间消息,叙利亚战乱,烽火冲天,惨不忍睹,我悄悄的看着,好久没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