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鞭策,却仿佛触怒了他。
一早晨,梁伯承都用最下贱的话,最下贱的姿式热诚我,我被他一遍一遍的折磨,最后他终究放过我,一脚把我踹下沙发,“滚!”
他的神采冰冷,刀削般的五官就像是天下上最精美的雕像,完美却冰到骨子里。
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内心像针扎一样疼。
梁伯承一边动一边嘲笑的看着我,神采扭曲,“别他妈装的跟个纯洁圣女似的,你是甚么德行我早就一清二楚了,高中的时候就是个任人穿的破鞋,如何,现在又在我面前装甚么圣女?说!爽不爽!”
水重新顶上浇下来,头发随便的今后撸了撸,暴露巴掌大的面庞惨白如纸,身上充满了青青紫紫的陈迹。
我走畴昔站在他面前,半晌,梁伯承展开眼,虎魄色的眸子射出利剑普通锋利的目光,“不晓得该如何做好一个宠物吗?”
我弯下腰将衣服捡起来,听到梁伯承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换上它!”
梁伯承更加用力的捏住我的下巴,我疼得忍不住低叫了一声,听到他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,在我耳边响起,“对不起?林靡,五年以后,你就剩这点出息了?”
他一边说,一边抬腿踢我,力道很大,我的腿上一阵一阵锥心砭骨的疼,赶紧撑了一下地站起来。
梁伯承冷冷的看了我一眼,回身往沙发边走。沙发上不晓得甚么时候放了一套浅桔色的号衣,他拿起来就朝我扔了过来。
调好水温,把花洒调到最大,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本身。
我蹲下来抱住膝盖,不再强忍心头的哀痛,禁不住嚎啕大哭。稀里哗啦的水声遮住了我的哭声,有一种无言的痛快。
听到想要的答案,梁伯承松开我,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,说,“真贱!”
梁伯承把我甩到一边,嫌恶的说,“去洗洁净,真脏。”
梁伯承见我没说话,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拉出来甩在地上,他说,“如何不说话?林靡,那些事,过了五年,你不会都忘了吧?你忘了,我可没忘,我做梦都想着把你给我的那些痛苦还给你!”
电梯门叮的一声翻开,梁伯承松开我,站直身材,理了理外套,率先走了出去。
第2章看到过在大街上交配的狗吗
梁伯承又是一个巴掌劈脸扇上来,我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,看到电视里正在报导晚间消息,叙利亚战乱,烽火冲天,惨不忍睹,我悄悄的看着,好久没有动。
我紧紧的咬住下唇,屈辱的点了点头,说,“我晓得了,梁先生。”
他扬手给了我一巴掌,胸膛狠恶的起伏,嘴角带着讽刺的笑,眼神冰冷至极。
我顿了顿,拿着衣服回身往寝室走。
身姿矗立颀长,虎魄色的眸子深不见底,薄唇紧紧的抿起来,一脸的不耐烦。
问一句,扯着头发的手就更紧一些,我感觉头皮都将近被扯下来一块,不敢再沉默,用一种热诚的声音低声答复,“爽……”
他说,“林靡,你记着,这是你欠我的!”
再出来的时候,梁伯承正坐在沙发上抽烟,看到我,深深的吸了一口,然后把烟蒂狠狠摁在洁白的大理石桌面上,冲我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
梁伯承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,却又一种让人绝望的讽刺,他说,“宠物是没有隐私的。”一字一句的,“看到过在大街上交配的狗吗?”
他的声音很大,有种宣泄的意味,这么尴尬的题目我不晓得该如何答复,梁伯承扯住我的头发嘲笑,“我问你爽不爽?爽不爽?嗯?爽不爽!”
头有些发沉,我垂垂的落空了认识。不晓得过了多久,我被膝盖上一阵钻心的疼痛给疼醒,展开眼看到梁伯承正站在我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