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顿时热诚的低下头。
我听话的走畴昔,在他面前愣住。梁伯承拉起我的手细心打量,半晌笑了笑,伸手扯下我的浴巾,然后一把把我扯进他的怀里。
梁伯承一边动一边嘲笑的看着我,神采扭曲,“别他妈装的跟个纯洁圣女似的,你是甚么德行我早就一清二楚了,高中的时候就是个任人穿的破鞋,如何,现在又在我面前装甚么圣女?说!爽不爽!”
再出来的时候,梁伯承正坐在沙发上抽烟,看到我,深深的吸了一口,然后把烟蒂狠狠摁在洁白的大理石桌面上,冲我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
我的双手握紧又松开,半晌回身,在客堂里找了个角落蹲下来。
呼吸之间满是他的味道,我有些走神,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。
电梯门叮的一声翻开,梁伯承松开我,站直身材,理了理外套,率先走了出去。
我坐在地上,看着他的背影笔挺挺阔,垂垂走远,斯文的一如当年初见。握紧了双拳,终究在电梯门关上之前站起来,咬咬牙跟了上去。
梁伯承冷冷的说,“花了这么多钱把你买返来,如何,我碰碰都不可?”
梁伯承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过来让我看着他,下颌被他捏的生疼,我瑟缩了一下。
身姿矗立颀长,虎魄色的眸子深不见底,薄唇紧紧的抿起来,一脸的不耐烦。
身后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天国,冰冷无情,“就在这换。”
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内心像针扎一样疼。
我捂着脸看着他,眼泪倔强的在眼眶里打转,冒死忍住不掉下来。
“滚起来!”
问一句,扯着头发的手就更紧一些,我感觉头皮都将近被扯下来一块,不敢再沉默,用一种热诚的声音低声答复,“爽……”
梁伯承又是一个巴掌劈脸扇上来,我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,看到电视里正在报导晚间消息,叙利亚战乱,烽火冲天,惨不忍睹,我悄悄的看着,好久没有动。
他的声音很大,有种宣泄的意味,这么尴尬的题目我不晓得该如何答复,梁伯承扯住我的头发嘲笑,“我问你爽不爽?爽不爽?嗯?爽不爽!”
跌跌撞撞的朝浴室走去,眼角余光看到梁伯承走到桌子旁,抽了张纸,细细的擦手。
我的脚步顿住,好久没有回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