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那现在该如何办?莫非就只能坐以待毙了吗?”棠遇急了。
“甚么心机?”
棠观硬生生被气乐了,一双俊目似笑非笑,抬手就将颜绾竖起的指头给扳了归去,毫不客气的丢下两字,“没有。”
“砰——”
可他是真有要事禀报啊啊啊啊!!
棠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,一下从坐凳上弹了起来。
肃王殿下垂眼看她,“赔甚么?”
这一边北燕与大晋的纠葛尚未有个成果,另一边北齐倒是抢在前头出了兵,且势头极猛,短短几天便已拿下了玉函关。
颜绾哦了一声,暴露有些骇人的浅笑,“也没甚么渊源……就是你爹当初千辛万苦找到这画的时候,银钱没带够,然后被我抢返来了。”
颜绾完整泄了气,终究明白了一句话——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“对了,”某殿下涓滴没有发觉本身有那里说的不当,继而再天然不过的转移了话题,“这四牛图,又有甚么渊源?”
颜绾转转头,一边目送着马车分开,一边喃喃,“现在晋燕两国因为拓跋陵岐的死闹得不成开交,北齐更是蠢蠢欲动,天下将乱……你爹竟然还一门心机扑在我这幅四牛图上,真是……”
固然火线战事吃紧,胜算不大,但乞降这类割让城池,献上金银珠宝以换一时安宁的屈辱,他绝对不能接管。
棠观蓦地顿住步子,偏过甚,剑眉微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