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不住他的把柄,没有极刑,只是幽居并州罢了。
他顿了顿,又看了眼颜绾,“你这个皇后,也需求一个背景。以是荣国侯府,就更加要留着了。”
“将这里措置一下。”
颜绾这才堪堪回过神,一眼瞧见本身做的功德,不由有些心虚,“陛下……我不是成心的……这茶翻了没事吧?”
棠观早就推测她要说这些,心中早就有了筹算,但却用心难堪的皱了皱眉,“怕是不可。”
许是表情大起大落,她才冲动的有些失了态。
“……啊,”颜绾别开眼望天,“你快批奏折吧……批不完了都……”
坐在只要天子能够坐的龙椅上,颜绾一边百无聊赖的磨着墨,一边拄着脑袋直勾勾盯着棠观发楞。
颜绾想想感觉仿佛的确是这个理儿,附和的点了点头。
“出去。”内里传来棠观安稳无波的声音。
但棠观心中是有的。
颜绾饶有兴趣的抬眼,诘问道,“如果真到了那种境地,你筹办如何?”
得,茶还是皇后娘娘摔的。
“陛下?”
“……”
不过这些宫人对主子的动静最是敏感,一听里边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,立即心就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