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令民气头大恨!
她的确小巧心肝,也充足体味他。
晋滁看她麻痹的侧坐在床沿,犹带湿痕的乌黑脸庞朝里侧着,不由上前抬手掐了掐她的下巴。
另有昔年的这些经验历历在目,他又岂能再受她勾引。
拎起另一手中的酒壶,他抬起倒灌烈酒于口中,而后猛地朝外用力掷远空酒壶,挟着浑身酒气,直接伸手将她推倒于床榻间。
本就睡意浅的林苑顿时惊醒,猛地从绣床上坐起,惊奇的望了畴昔。
闲逛的珠帘四周相击,在喧闹的室内收回淙淙声响。
若在昔年,他确是会拂袖而去,可今时本日,他不会如她意了。
忍着额头微微刺痛,晋滁看向她,忽而一笑:“换作旁的妇人,孤自是介怀的,毕竟夫人也清楚,畴前孤便是去那青楼寻欢,找的也皆是清倌。”
门竟是从外头给锁上了。
她直着身子僵在房门处半会,手指仍拽在把手上。
纵使之前她已料得贰心机几分,却也没想到他会这般突但是直接的向她讨取。
他冷戾的打量她,从方向一侧的乌黑面庞,到她孱羸瘦肩,再到那柔嫩无骨的腰身,最后至那纤细的双腿,小巧精美的足。
视野就开阔亮堂起来。外间里, 穿戴绯色常服背对她而立的高大身影,以及围他身边的下人给他摘冠解带的景象, 便清楚的映入她惊颤的眸底。
明知此为他逆鳞,她却恰好特地点出,也不过是想以此激他拂袖而去。
没有旁的男人,唯有他。也只能是他!
晋滁睁了眼看她,见她噙着轻笑荏弱的立在珠帘前,就抬手抚了下额头上的疤痕。
可谓是入了魔障普通。
晋滁的眸光打她疏松的鬓发移至那难掩惊颤的美眸。定了瞬,而后他低眸渐渐喝了口酒。
她又不是未晓事的闺阁少女,他眸底慑人的暗光,以及各种行动无声的表示,无不在明示着他的企图,她焉能看不明白。
却在此时, 外间的几盏四角平纱灯被人点亮。
林苑白了脸晃了晃身子。她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。
即便能翻开又如何,摆布还能让她在他眼皮子底下逃了?
林苑惊颤的看他。
他松了手起家,居高临下的睥她笑道:“另有十息,你肯定要在这?”
晋滁阖了眼,及时遮了此中戾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