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苑神采一滞。
这般想着,她便朝他轻微含笑,半是至心半是打趣的轻问:“若我真有此意呢?”
晋滁此时却收了笑。面上再也保持不下安静,他猛一推案起了身,眉眼含着乖戾,也未再看她一眼,指骨青白的捏着乌木扇骨,就要拂袖而去。
林苑只感觉指尖一湿,似有温热滑过。
最后得知是白家杨家的蜜斯后,也就晓得那晋王妃是打的甚么主张了。
“如何会,她们岂配?我待阿苑自是与待旁人分歧。”
林苑终是落了泪。只是在泪落下的同时,扬了唇,破涕为笑:“真的吗?”
晋滁猛地停了步。侧过脸来盯视祸首祸首,眉眼含戾。
明显是这般稚嫩好笑的话,可不知为何,现在晋滁却涓滴笑不出来。
光荣刚才没有将话挑明,没将路完整堵死。不然以他的脾气,指不定就能做出当场押着她入宫,请圣旨赐婚的豪举来。
不等林苑回应,他就握着乌木扇猛敲了下木椅扶手,掀眸盯着她似笑非笑道:“那只怕不得让阿苑得偿所愿了。年底我父王会入京,届时我便会请父王奏请圣上,请旨赐婚。此生除了嫁我,你可没旁的挑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