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得院门,就跟着人流朝老虎灶去,没想又看到自家娘亲赵氏站在一边的屋檐下。两眼正看着远处城门口。
三人便到院子的一角,搬着个小马扎坐了下来,孙月娟把稻草放开。
等李景福分开,这边的屋门才开了下来,李奶奶吴氏扶着李老爷子站在门口,吴氏嘴里更是唠叨道:“你这死老头子,景福也这一把年纪,你何必把他赶出去,在本地儿找点事干干就不成?”
“行了行了,我不说了,回屋吧。”吴氏看他又急的喘不过气来,赶紧摸着他的背,扶着回屋里。
“月娟。”贞娘拍了鼓掌上的灰,跑了过来,却被那叫月娟的少女拉到了一边,这孙月娟是原身的闺蜜,就是本来住在隔壁孙家的女儿,固然孙家搬走了,不过孙月娟却常常过来找她玩,她穿来这段时候,孙月娟倒是帮她熟谙了很多环境。
“贞娘,贞娘……”这时老虎灶门口,一个少女手里抱着一捆稻草在那边高低跳着叫她。
“看甚么?”贞娘拍了他后脑勺一记。
“就你话多,我奉告你,这事你别嚷嚷啊。”李老爷子板着脸。
李老爷子说着,又是一阵咳。
“啧,晓得晓得。”吴氏摆了摆手,随后又嘀咕子句:“你也是聪明一世,胡涂一时,你觉得这事不说别人就不晓得啊?景福媳妇儿可不是个傻的,我们有甚么值钱的东西,她内心明镜儿似的,除了那两幅棺材板,另有啥?”
“看你们有没有人偷吃。”喜哥儿撅着嘴道。
“我稻草拿来了,你教我编阿谁保温桶吧。”孙月娟道。
贞娘看了看在院子里洗漱的洗漱,干活的干活,溜弯子的一家人,便道:“有爷爷奶奶,娘亲,年老迈嫂做证。”
当然,这东西实际上也赚不了几个钱,并且这期间的当家主母,那都是节约持家的,这东西没啥技术含量,只要看过,就能学会。
“管他去那里,死在内里倒费事了。”赵氏回过神来,倒是忿忿的道。
孙月娟前几天来找她玩,正都雅到这个,感觉好的很,便直说去弄点稻草,让贞娘教她。
“你……”李老爷子急了,这老婆子就爱跟他抬扛。
“那你也不能说‘没闯个模样就别返来啊’,这在家日日好,出门万事难哪,每年这徽州出去做买卖的有多少,可闯出个模样的又有几个,你这不是绝了他的退路吗?”吴氏抱怨着。
“是,我晓得了。”李景福回声,说完,就背着包裹,开了院子大步分开了。
赵氏回屋里了。
并且,当初为了搞旅游,那些老乡可把稻草的编艺阐扬到了极致,那些稻草编的东西很有艺术性,再画上画,一个个都都雅的紧,李贞当时猎奇,也跟着老农学了两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