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进屋坐下,贞娘把本身所知的一些药墨配伍跟七祖母细细的说了说。当然,八宝五胆墨之事临时没说,毕竟不知言公公那边倒底会是何种结局,这个且缓一步为好。
本日又逢下雪,老虎灶这边更是挤满了人,而一车车的货也将整条路堵个水泄不通。
自李家推出煤炉以后,老虎灶这边打热水的人就没有以往那边多了,贞娘特地给水伯送了一只大煤炉过来,水伯每日便在这煤炉上熬点稀粥,再煎些煎饼,门口摆两张旧桌子,顺带卖起了早点。
“也不知弄没弄齐啊,我娘舅家在渔梁,我前几日听我表弟好象明天要杀猪的。”此中有一个道。
“几年前,罗家那场风波老八你可还记得?”七老夫人啜了口茶水道。
因着这事,徽州知府还吃了挂落。
“大哥,你忙的过来吗?油坊盘下来有好多的事情呢。现在就煤炉作坊那些事情,你都已经差未几十二个时候都待在作坊那边了。”贞娘在一边说道。
李老掌柜大半辈子畴昔了,人生经历自不是普通人能比的,看得明事,放得开胸怀,倒也不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“言公公要这猪胆干甚么?”边上人猎奇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