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及女儿,白夫人脸上笑意更深,嘴上却说:“你也别夸她了,到时候尾巴翘上天,那可真是丢死人了。”到底是没否定白姝灵巧懂事。
白夫人学着白姝的模样,惹得卢氏和崔嘉因发笑。
白姝应了声,对着崔嘉因和崔嘉善道:“阿珩,嘉善,我们走吧?”
“三蜜斯和太太抱怨呢,说每次都不换地儿,无趣极了。太太便让三蜜斯做主,一来二去的便定了水榭。”嬷嬷回道,语气里尽是对自家蜜斯的高傲。
一旁的白姝也不美意义,扭着帕子对白夫人道:“母亲!”
崔嘉因笑:“白姝姐姐本来如许想我吗?诶呀!早晓得我就早些来了!”
卢氏也笑,将崔嘉善拉到跟前,同白夫人先容道:“这是我侄女儿,崔嘉善。”
两人冷静地站了一会儿,白夫人带着卢氏往水榭这里头走,边走边说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我们操心再多也没用不是?你那么多日没来了,我们坐下好好说说话儿。”
然后又拉过白姝的手,笑眯眯地说:“阿珩你也不过伯母这儿玩,但是嫌伯母这儿太无趣了?你白姝姐姐老念叨着,‘母亲,阿珩如何不来玩儿啊?’,还说你再不来就去崔家找你了呢!”
“府上的两位女人长得真是越来越都雅了,仙女儿似的――”嬷嬷夸道,“崔夫人请移步往左边去,太太这回在水榭设席呢,不在畴前的怡然居了。”
白夫人摇了点头,道:“你如许大的人了,还欺负小辈,羞也不羞?”然后又对白姝道:“姝儿,领着你两个mm到白家转转去吧。”
不一会儿便走到了水榭,白姝正跟着白夫人同另一个夫人说话呢,见着崔嘉因姐妹,便奸刁的眨了眨眼睛。
白三蜜斯是白夫人的独女,在清河县里是出了名的美人儿,本年才刚行及笄礼,白家也算是本地的大族,同崔家夙来交好,女人们也是有来往的,白三蜜斯及笄礼上的赞者请的还是崔嘉因。
卢氏想到白太太这宝贝疙瘩,也便笑着说:“姝儿这孩子的确是个心机工致的。”
白夫人哈哈一笑,“你还觉得我只说说的不成?我可奇怪阿珩呢!”
卢氏待人驯良,白姝也不怕她,对卢氏道:“伯母,您这话说的,我能是如许的人吗?您放心吧,我必定好好照顾阿珩和嘉善。”
白夫人掩面一笑,说:“哎哟,那还真是,我最喜好女人了,女人知心,哪像那些混小子似的?你也别说我了,这满清河里,谁不晓得崔家的女儿最金贵?”
卢氏笑:“哟,还不准人打趣了?姝儿可越活越归去了!”
卢氏顿了顿,面带笑容,道:“你说的好是好,可我们家甚么环境,你也是晓得的。当年那件事,虽说先皇低调,但也不是没人晓得,你们家不正巧晓得吗?”卢氏这儿说的家,是白夫人的娘家,上京的威远侯府。
卢氏惊奇道:“好端端的,你们太太如何换地儿了?畴前不都在怡然居吗?”
“你也不带着孩子多来走动,还非要我去请吗?”白夫人是个利落的性子,见着卢氏便抱怨。
崔嘉善刚想推让,卢氏便说:“她拿着你就收着吧,记取伯母的好就成了,别同她客气。”
白夫人转头看向一旁的卢氏,低声问道:“上回我同你说的事儿,你考虑的如何了?”
白夫人叹了一口气,全然没有方才的利落,道:“我也晓得不能强求……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,我们家……我们家那不成器的翊哥儿,自小就喜好阿珩,现在还说出非阿珩不娶的话来。”
卢氏对白夫人道:“你可别逗她,这孩子叫真呢!说来就真的来了。到时候来得勤了,你可别嫌她烦。”
卢氏也回了一个笑,道:“那里用的着如许费事了?你们太太也真是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