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珩,那边人太多了,还是别去了吧?”崔瑜劝止道。崔祎同卢氏都不晓得他带着崔嘉因来了这法华寺,如果崔嘉因不谨慎被他们这些人伤着了,他可真的百口莫辩,在崔祎同卢氏面前都讨不着好了。
“传闻法华寺的香火灵验,嘉因便想在这儿许个愿。”崔嘉因说了然来意。
崔瑜带着崔嘉因往三宝殿走,本来安温馨静的门路不知怎的吵嚷了起来,他皱了皱眉头,带着崔嘉因就想换一边走。
崔瑜见面前的少女一身湖蓝绣木兰纹的衣裙素雅出尘,恰好眉眼弯弯,笑意盎然,生生将那身清冷散去很多。
崔瑜瞧她这模样感觉风趣极了,不由伸手捏了捏,天然又收成了崔嘉因送来的一个白眼。
崔瑜无法的看了看崔嘉因,毕竟是拧不过她的意义,对主持抱愧一笑,说:“舍妹被家人娇纵惯了,说话也没甚么顾忌,还请主持包涵。”
崔嘉因用面纱遮住脸,就着崔瑜的手便下了马车。
她只是不想瞥见这法华寺的老秃驴罢了。
下了马车以后,崔嘉因在原地看了一会儿,崔瑜见她不走,心中非常不解,说来也是她,说不走也是她,他感觉小女人真是太费事了,却还是好声好气的问:“阿珩,你在这儿找甚么呢?”
“若你要我带你去买胭脂水粉,岂不更加无趣?”崔瑜笑着地反问道。
这法华寺同皇家有几分干系,卫国公府又是皇后娘娘的娘家,在这法华寺天然有几份薄面。主持听闻卫国公府的世子同蜜斯要来法华寺,早早的等在了外头。
“见过主持。”崔瑜先行同主持打了号召。
崔瑜见她这副模样,也不忍心过于苛责,无法地摇了摇透头,“都是大女人了,却还是个小孩子的性子,难怪父亲母亲都要为你操碎了心。”说着,便牵着崔嘉因的手往外走。
“没事儿,彼苍白日的,那儿会有甚么伤害?何况这还是法华寺,佛祖恩庇之处,必定不会有甚么事儿的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崔嘉因一挑眉,笑道:“我并无所长,只要一番诚信可取,只盼着能如主持所说,能得佛祖稍稍眷顾。”
“阿珩……”崔瑜都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。
崔嘉因重活一回,天然也对神佛有畏敬之情,若真论起来,她倒是不信佛的。
可崔嘉因那里肯走,她抓住崔瑜的袖子,往那喧华之地走去。
“没如何呀。”崔嘉因回道。
“好。”崔瑜回道,对着本身这个mm,他老是说不出甚么回绝的话来。
“多谢主持,想必主持也不安逸,便不劳主持亲身带路了,”崔嘉因道,转而又同崔瑜说:“哥哥,你是来过的,你带我去就好了。”
崔嘉因弯了弯唇,笑容明丽:“哥哥,你多想了,我并没有不欢畅。”
“人家都说可贵胡涂,偏哥哥你非要活的明白!”崔嘉因横了他一眼:“摆布mm还不至于劳您台端捐躯时候陪我逛都城的,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。”
“多谢主持。”崔瑜送走了法华寺主持以后,又扭过甚来问崔嘉因:“你今儿个是如何了?”
崔嘉因抿唇一笑,说:“晓得啦!”许是宗子的原因,崔瑜比起崔瑾同崔琰来讲多了几分慎重,现在体贴起崔嘉因来也是这么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样,崔嘉因不由一笑。
主持笑了笑,引着崔嘉因他们往前走,说:“崔蜜斯如果想许愿,往这边走,去三宝殿便是了。”
如果佛祖心慈,她又如何会沦落到这个了局?如果彼苍有眼,又如何会让赵先这类小人得志?
崔瑜本就是来陪mm散心的,闻声崔嘉因说要出来,如何会不该。他牵好了崔嘉因的手,看了看周遭的人,不放心的对崔嘉因说:“你可不要放手,如果想去别的甚么处所,就奉告我一声,晓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