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马车以后,崔嘉因在原地看了一会儿,崔瑜见她不走,心中非常不解,说来也是她,说不走也是她,他感觉小女人真是太费事了,却还是好声好气的问:“阿珩,你在这儿找甚么呢?”
崔嘉因一挑眉,笑道:“我并无所长,只要一番诚信可取,只盼着能如主持所说,能得佛祖稍稍眷顾。”
“好。”崔瑜回道,对着本身这个mm,他老是说不出甚么回绝的话来。
崔嘉因回过甚来,对崔瑜说:“没找甚么,哥哥,我们走吧。”
“若你要我带你去买胭脂水粉,岂不更加无趣?”崔瑜笑着地反问道。
“母亲常日也并未限定你出行,如何这回恰好要拉我一起?”崔瑜问道。
如果佛祖心慈,她又如何会沦落到这个了局?如果彼苍有眼,又如何会让赵先这类小人得志?
崔嘉因弯了弯唇,笑容明丽:“哥哥,你多想了,我并没有不欢畅。”
崔瑜无法的看了看崔嘉因,毕竟是拧不过她的意义,对主持抱愧一笑,说:“舍妹被家人娇纵惯了,说话也没甚么顾忌,还请主持包涵。”
“嗯。”崔瑜点了点头,问崔嘉因:“本日想去哪儿?”
“见过主持。”崔嘉因也学着崔瑜的模样给主持打号召。
法华寺位于都城的西南处,车马不过半个时候便到了,崔瑜翻身上马,从车外掀起帘子,伸出一只手,要牵崔嘉因下来。
“见过主持。”崔瑜先行同主持打了号召。
“没事儿,彼苍白日的,那儿会有甚么伤害?何况这还是法华寺,佛祖恩庇之处,必定不会有甚么事儿的。”(未完待续。)
崔嘉因重活一回,天然也对神佛有畏敬之情,若真论起来,她倒是不信佛的。
“阿珩……”崔瑜都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。
崔瑜见她这副模样,也不忍心过于苛责,无法地摇了摇透头,“都是大女人了,却还是个小孩子的性子,难怪父亲母亲都要为你操碎了心。”说着,便牵着崔嘉因的手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