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见何菱香虽是女子,却也有不输男人的铮铮傲骨,鼓掌喝采的同时对她也多了几分赞美。
“世人听我一言,清河崔家家风清正,我们崔家人行的端站的直,不怕歪曲。只是,不怕歪曲不即是我们必须忍耐这无凭无据的歪曲,凡是有争光崔家行动的人,我崔家也毫不姑息。”(未完待续。)
陈麟不过只是她表哥,崔至公子才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。
魏元娘扒开人群走向崔嘉因,对着她同沈斯汝二人行了礼,嘴里说道:“扳连两位吃惊了,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
“你算个甚么东西?同崔家狼狈为奸,骗我的财帛,害我儿性命,可爱可爱!”陈老夫人骂道,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都是魏元娘这个贱人,若不是她,陈家何至于此?她的麟儿又何至于此?
“没有天理不讲国法的是你们!”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来,她大声呵叱道:“你觉得你们陈家就是甚么好人家不成?”
魏元娘嘲笑一声:“你们晓得甚么叫廉耻吗?晓得廉耻二字如何写吗?我所言句句为真,如有半句谎话,便让我落得一个天打雷劈粉身脆骨不得好死的了局!我敢发如许的毒誓,你敢吗?”
崔嘉因见四周的百姓闻言不但没有辨清本相,看向她们的眼神反而更加不善,赶紧拉住想要持续说的沈斯汝。
魏元娘嘲笑,反问道:“那方才给崔家泼的脏水,不也是一面之辞吗?”
“莫非崔女人不承认?当日崔至公子可不是如许说的,你敢说他始乱终弃这件事儿没有你的手笔?”何菱香气道。
崔嘉因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满口胡言!”陈老夫民气中暗恼何菱香不顶用,模糊又悔怨承诺了她的发起,但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他已然骑虎难下,只能顺着一条道儿走到黑了。
何菱香岂会等闲被崔嘉因的话吓到?这诬告崔至公子的主张本来就是她出的,就是为了让崔家迫于言论压力让她进门。
百姓笃姓鬼神,闻声魏元娘发如许重的毒誓,先是惊了惊,然后便信赖了七八分。若不是真的,如何敢说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话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