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写稿子啊,你莫非不晓得王经理告假,统统东西都到我身上了吗?我现在恨不得有八只手,四个脑袋。”朱静言答复着,活动一动手腕,又持续。
看着她到陈总办公室相同,然后无精打采地返来,仿佛成为了人事部不成或缺的活动,没有之一。
接下来的日子,安然感觉上班就是在虐狗,放工就是翻身农奴把歌颂。
陈总的神采更黑,持续翻看假单,又问道:“这些人里谁的缺勤率最低?”
光光一个考勤日报表,安然整整改了一个礼拜,还是没能让老头子对劲。
朱静言答复,手上的行动却没停,键盘啪啪啪响着。
“王经理月初是事假,仿佛是她老公的单位构造活动,一起去玩,是您批准过的。然后周1、周二没有返来是因为传闻她们去的处所山体滑坡,没有体例及时赶返来。这个事情跟您也汇报过。您当时没有说甚么。十几号此次是说身材不好,住院了。您也审批过了。”
他本身也晓得从夏悦那边底子不成能获得任何帮忙。又因为多年没有打仗人事这块的事件做起事情来多少有点力不从心。但是他也有本身的设法。以是这段时候才一向让安然来清算报表,目标就是尽快把握缺勤环境,看看题目呈现在甚么处所,以便采纳办法。
“呃……”安然谨慎翼翼偷窥了一下陈总由青转白的神采,有点小忐忑。她虽说是用心的,但是还是感受不太吃得消,就怕扫到台风尾,“没有。这个事情我也跟您汇报过,您说临时给她遵循病假措置。”
陈总的神采都快青了。前两天集会上,已经有人提出公司团体缺勤率太低,需求人事部好好清算。当时夏悦一脸的以他马首是瞻的模样,别人问甚么,她都是一句:“我听陈总的。”给堵了归去。
“他们的假单呢?”陈总又问。
好吧。安然挠挠脑袋。
“杜姐,我已经快被折磨死了,你晓得吗?”安然哭。这一个礼拜的精力培植的确就是不成设想之重。就算当初她因为阿谁甚么甚么弄到差点重修,老爸老妈都没像老头子如许逮着她持续念上一个礼拜。
等她走出办公室,朱静言和杜旋都感觉奇特――这丫头刚才还无精打采的,如何一下子就仿佛打了鸡血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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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旋奇特了,站起来走到朱静言身后,看她的屏幕:“这两天你都在做甚么啊,这么忙?我看你这两天一向在打字。”
每次去的时候都是例行的半个小时的训话,然后就是让她做各种表格。
“哎?你不说我都没重视,王经理这周上了几天班啊?”安然仿佛想起来点甚么。
“住院了,有大夫开的病假条吗?”
考勤是她在卖力,每天的告假单也都是她在查对。主如果这一周她一向在忙着对付老头子,仿佛都对考勤没如何上心的模样。
破天荒的,陈总没有停止长篇大论的思惟教诲。
出了陈总办公室,安然转头瞧瞧紧闭的房门,悄悄吐出一口气,给本身比了一个“V”。
本来,他还筹算大施拳脚一番,清算一下公司的缺勤环境,让总经理看看他的老当益壮,以利于几个月后的返聘。没想到,现在这把火竟然烧到了本身头上。这让他的火气蹭蹭的,语气也就不再像本来那样微风细雨。
到了周五,快放工的时候,安然实在憋不住了。站起来大吼了一声:“我不活了!”
陈总今后边一翻,公然看到了一张截图,顿时感觉一口气被憋住,发不出来,非常的难受。
“阿谁……阿谁……”安然咽了咽吐沫,“王经理是在OA上申请的,来由只写了事假两个字,您同意了。我打过电话,但是没打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