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舒摸了下脸，说道：“已经不如何疼了。”这袁珊娘动手太狠，过了一天她的脸还火辣辣的疼。也幸亏没被袁珊娘的指甲刮到，要不然得毁容了。
这晚，杏花跟花妈妈两人一起守夜。见顾老太太起来，两人也跟着起家。
半响，顾老太太说道：“你出去，让我好好想一想。”
顾娴道：“夏月，你去清算女人的东西。”
顾老太太听了这话满身的血液仿若凝固起来，心跳也变得迟缓起来。
清舒闻言，不再多说。
这话，也算直接给清舒作证了。
为了让顾老太太进步警戒，清舒这会也顾不上太多了。
老太太本来沉重的表情，听到这话好了很多：“清舒醒了没有？”
花妈妈沉默了下说道：“老太太，大少爷会骂女人贼丫头，必定是听袁珊娘骂过。老太太，大老爷与太太睡一个被我，他会没听到袁珊娘骂过这些话吗？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，顾娴如果还执意带她归去，那就太不孝了。
顿了下，顾老太太说道：“派人将这事奉告小娴。”
见顾娴面露踌躇，清舒又说道：“娘，花妈妈说自我来了后外婆吃得比之前多了，早晨睡得也香。”
花妈妈走出去，站在门口候着。
花妈妈看老太太神采尚好，说道：“你没出来，我哪睡得着。”
“另有点疼。”这回不是装的，而是真的疼，到现在，她还感觉头重重的。
在顾老太爷身后仰仗一己之力保住家业，顾老太太岂是傻白甜的人。只是有些事，她不肯信赖不敢信赖。
清舒见顾娴态度果断，只得说道：“娘，娘舅整日不见人影，表哥跟表妹也从不来这里。我如果归去了，家里就剩下外婆一小我了。”她心疼顾老太太，就想趁着现在年事小多陪陪她。等以掉队学了，想陪也没那么多时候了。
顾老太太说道：“这事瞒不了，我们不说，也会有人奉告她的。由着别人添油加醋，还不如直接将事情的启事奉告她。”
坐在椅子上，顾老太太看着桌子上的三角桐油灯入迷。
提及来也奇特，自从病好今后表女人就特别喜好吃饺子。连之前最爱的酱猪蹄，都今后靠了。
顾老太太眼中闪现过戾气：“你放心，外婆必然会为你出气。”
跟她一比，顾娴那一巴掌都算和顺了。
清舒一口承诺。她会跟顾繁华打斗也是想要让外婆晓得袁珊娘的狠辣。现在目标达成，她天然不会再打斗了。
顾老太太听了这话，脸上也暴露了笑意：“她想吃，就给她做。她喜好吃虾，就做虾饺好了。”
花妈妈垂下头道：“老太太，女人当时都昏倒，太太还想要打她。若不是我及时赶到，女人不被她打死，也要被她打残了。”
顾老太太昂首，看向花妈妈说道：“阿芝，刚才清舒问我为何袁珊娘那般恨她，恨到想要打死她。”
顾老太太听了这话浑身一震，不过转而她就摸着清舒的头说道：“乖乖别怕，我不会再让她近你的身了。”
清舒展开眼睛就看着趴在床边的顾老太太，她眼中闪现过一抹惭愧之色：“外婆、外婆。”
送走了顾娴，清舒摸着模糊作痛的后脑勺自言自语道：“但愿别落下后遗症。”
这实在也跟顾老太太的性子有干系。顾老太太心正，哪怕讨厌袁珊娘也只是远着，来个眼不见为净。她不会去做让人骨肉分离或者给顾战役娶个二房返来这些没品的事。
一向到天亮，老太太才从屋子里出来。看到靠在椅子上打盹的花妈妈，老太太说道：“你干吗不去睡？”
花妈妈问道：“老太太，这是如何了？是不是为白日的事？”
“好甚么好？你看你都被打成甚么样了？”看着清舒脸上还没消逝的指印，顾娴肝火中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