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喜又去拉宁十七,“你也站远点。”
四喜愣了一下,他站在月洞门那边脑补了好些画面:皇上把娘娘压在书案上,书案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,一片狼籍,半晌后又换到软塌上,娘娘头发庞杂,面色潮红,皇上衣袍大开,满头大汗……
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,被王长良捂住了嘴,干笑两声,“晓得就行了,别说出来。”
宫女不解,“四喜公公,如何了?”
四喜端着两只手,竖起大姆指相互对了对,“这个。”
史芃芃被她吓了一跳,转头瞪她一眼,“做甚么鬼鬼祟祟的?”
金钏儿终究追上了史芃芃,“娘娘。”
“别说话。”墨容麟抱着她,把下巴搁在她肩上,沉默了好久,“芃芃,”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,“你还好么?”
“皇上?”四喜“悄悄叫了一声。
宁十七不为所动,冷冷扫他一眼,四喜晓得他的性子,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句话,宁十七的神采有些古怪,默不出声撤到月洞门边,同时做了个手势,躲在暗处的暗卫们纷繁从藏身处出来,撤到远的处所再隐敝起来。
里头没动静,两人趴着门缝往里瞧,见天子端坐在书案背面发楞。两人对视一眼,悄悄排闼出来,仓促环顾一圈,感受仿佛有点不对,书案上整整齐齐,地上也干清干净。
她抚了抚嘴唇,那上面仿佛另有热烫的触感。
把宫女小寺人搞定,四喜刚钻出值房,又看到王长良抱着拂尘过来,立即跑畴昔拦住,私语了两句,王长良抬头望天,有一瞬又要老泪纵横了。
颠末四喜公公的尽力,南书房周遭五十步内除了帝后,一个活人都没有。毕竟这是皇上的第一次,又是在白日,还是在南书房,时候不对,地点更不对,又是初度,来不得半点草率,四喜和王长良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很有点百感交集的味道,皇上和娘娘走到这一步不轻易啊……
一向躲在柱子背面的金钏儿见四喜悄无声气的忙活了半天,跟演哑剧似的,没明白他倒底瞥见了甚么,走过来抬高声音问,“四喜公公,皇上和娘娘在里头做甚么?”
四喜摇点头,把耳朵再切近点,还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,他迷惑的看了金钏儿一声,走到窗子边,贴着窗缝往里看,这一看把他吓了一大跳。从速对金钏儿做手势,要她离远点,金钏儿觉得偷看被发明了,哧溜一下就跑到柱子背面了。
就在这时侯,一个宫女端着茶过来,四喜踮手踮脚的畴昔拦住,一句话不说,指了指背面,表示她回身走。
他喘得很短长,像是病发了,但没有松开,一点一点尝试着顶开她的牙关,她也像发了病,头晕晕的,整小我都很混乱,被他的气味包抄着,不晓得要如何办,又像个落水的人,死死揪着他的袍子,想大口喘气,却被他堵得更满,她舌根都被他搅疼了,唔唔的叫着,他的手掐在她腰上,那样用力,仿佛要把她嵌进身材里去……
“咋没声音了?”金钏儿悄声问四喜。
金钏儿也不敢轰动她,悄摸摸的跟了上去,这也是她家娘娘的第一次呢,她得去问问月桂姑姑,吃点甚么补补才行?
金钏儿这下懂了,红着脸也躲到月洞门后去,内心倒是雀跃,皇上和她家娘娘终究要着花成果了呢。
金钏儿嘿嘿笑,竖起两个大姆指对了对,“成了?”
刚开口,四喜一把捂住她的嘴,强行带走,进了值房才说,“我的姑奶奶,可千万别出声。”
墨容麟回了神,刹时规复普通,“何事?”
宫女莫名其妙,“四喜公公……”
他默了一下,更紧的抱了一下她,“朕,很好。”
四喜不晓得如何解释,干脆下号令,“从现在起,你们都在值房呆着,谁也不准进南书房,违背者打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