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躲在柱子背面的金钏儿见四喜悄无声气的忙活了半天,跟演哑剧似的,没明白他倒底瞥见了甚么,走过来抬高声音问,“四喜公公,皇上和娘娘在里头做甚么?”
“咋没声音了?”金钏儿悄声问四喜。
把宫女小寺人搞定,四喜刚钻出值房,又看到王长良抱着拂尘过来,立即跑畴昔拦住,私语了两句,王长良抬头望天,有一瞬又要老泪纵横了。
史芃芃被她吓了一跳,转头瞪她一眼,“做甚么鬼鬼祟祟的?”
金钏儿没读过书,也不懂咬文嚼字,听话没听全,愣是不明白,问四喜,“宣甚么呀?”
四喜,“……”他想问问成事没?又怕被天子一巴掌呼死。
她抚了抚嘴唇,那上面仿佛另有热烫的触感。
四喜摇点头,把耳朵再切近点,还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,他迷惑的看了金钏儿一声,走到窗子边,贴着窗缝往里看,这一看把他吓了一大跳。从速对金钏儿做手势,要她离远点,金钏儿觉得偷看被发明了,哧溜一下就跑到柱子背面了。
“你倒底想说甚么?”
金钏儿终究追上了史芃芃,“娘娘。”
四喜不晓得如何解释,干脆下号令,“从现在起,你们都在值房呆着,谁也不准进南书房,违背者打板子。”
他喘得很短长,像是病发了,但没有松开,一点一点尝试着顶开她的牙关,她也像发了病,头晕晕的,整小我都很混乱,被他的气味包抄着,不晓得要如何办,又像个落水的人,死死揪着他的袍子,想大口喘气,却被他堵得更满,她舌根都被他搅疼了,唔唔的叫着,他的手掐在她腰上,那样用力,仿佛要把她嵌进身材里去……
四喜愣了一下,他站在月洞门那边脑补了好些画面:皇上把娘娘压在书案上,书案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,一片狼籍,半晌后又换到软塌上,娘娘头发庞杂,面色潮红,皇上衣袍大开,满头大汗……
四喜又去拉宁十七,“你也站远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