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艳艳摸了摸下巴,闷笑道:“还是东华说得好,果然是对坑人的绝配师徒。”
东华帝君闲不住,先对着我蹭了两下下巴,轻浮地出声道:“啧啧,也不看看,卿华本日带了谁来。”
莫不是,这还要婚第三回?
绿衣男神仙提起酒壶晃了晃,冲师父走过来道:“别的先不说,本日你迟了时候,先自罚三杯罢!”
我嗫喏了声:“还不都是一样。”
我清算了药碗走出房门之际,师父俄然叫住了我,道:“弦儿本日随为师去一趟上隐罢。”
上隐里边的风景与陆上无异。一起走出来亭台楼阁绿水水池应有尽有。
“……”
只见师父挑起唇角,洁净利落地伸手拂开了红艳艳,道:“我不过就是来看看笑话,哪有带甚么贺礼。”
改正改正着……他们便拉我一起侃了。
师父拉过我,嘴角亦噙了抹笑,指着面前满面绿光的绿神仙开端与我先容道:“弦儿,这位是风神。风神日夜撒风,天然是劳累得很。”
师父一愣,道:“咦,没带贺礼么?”
(四)
师父眉梢扬了扬,瞥眼看他道:“这与你何干。”
今早上午,我端着大师兄煮好的药给师父送去。虽说过了些日子师父伤已好,但身材还是虚得很,得好好调度调度。
河伯冲我招了招手,道:“小门徒,快过来,给大伙熟谙熟谙。他们都猎奇得紧。”
桌前的其他些个男神仙立马就喷酒了,抬头大笑。我不晓得他们笑甚么,面皮刷地一下烧了起来。
厥后他们又问:“倚弦小门徒你感觉你家师父如何?”
这时俄然平空冒出个声音来,戏谑道:“啊呀,没带贺礼不如将你这小门徒抵给我算了。”
PS:某云感觉和师父如许安宁的日子非常美满~乃们感觉么?唔,要开新文了,但又不晓得该写甚么,比来好愁人哟~
转眼间,我与师父下了祥云,在一条翻滚的河岸停了下来。当即河里便钻出两只小婢上前驱逐,领着我们直往河里去。
我算是听明白了,这红艳艳压根就是喜新厌旧的地痞货!
河伯兴冲冲地走畴昔,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便抬头灌下,流出酒渍顺着他的下巴滑进衣衿里,然后倚着桌沿笑道:“今儿人总算是来齐了。”
师父眯了眯眼,道:“为师不熟谙。”
他那神情似有几分委曲普通,看得我心肝莫名一抽。我端起药便递给他,道:“喝了这个就不渴了。”
那人涓滴不识相,连身材也向师父倾了过来,摊手笑道:“卿华你肯是不肯?可贵我再婚一回,我的贺礼呢?莫不真是这小门徒?”
“小门徒你喜好你师父么?”
我有些恼,先前还提示过师父莫要喝酒莫要喝酒,这才一转眼他就忘了。遂我抢先一步拿下绿衣神仙的酒壶,闷闷道:“师父迩来不适,不宜喝酒。”
绿神仙愣了愣,随即笑着打量我师父,道:“迩来不适?莫不是夜里太劳累了?”
师父哼了一声,道:“上回不也是这么说的?”
“小门徒你师父对你好不好,不好的话你完整能够来我们这里。”
我实在是忍不住了,便低声提示师父道:“师父,一会我们拿甚么道贺人家大婚呀?”
他们见了我与师父,皆暴露先前与河伯那般无二的不怀美意的笑来。我不由有些迷惑,问师父:“师父,他们为何见了你要这般笑?”
只是没想到的是,待去到了那边我才发明,园子里不但是只要我与师父另有河伯,一张八仙桌还围着四五个男神仙,个个身上仙气渺渺瑞气万千。
桌上的男神仙们一听师父如是说,开端不满,做沉痛状道:“喂喂卿华,且不说你自捡了一个小门徒便开端萧瑟我们,现在好不轻易盼得你将小门徒养大成人带过来大师见见了,你却说不熟谙我们。你这不是成心伤了我们的心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