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喘了口气,岳不群只觉经脉微微胀痛,心神亦是很有耗损。
如此一来,非论鬼面锦衣卫是真逃还是假逃,甚么诡诈机变都没了发挥的机遇!
初见任我行这个将来的顶级妙手,岳不群现在即使并非最好状况,却仍然跃跃欲试。
如此一来,岳不群也就不必急着逃脱,便冷静运转紫霞神功中的养气法门,调度舒缓经脉的毁伤。
半晌,任我行探了然矮个刀客的伤势,不由悄悄叹了口气,又谙练地度过些许精纯真气减缓伤势,便无法的放开了矮个刀客的右臂,眼神垂垂阴沉下来。
任我行向来不是甘于被动戍守之辈,霸道的以攻对攻,摧枯拉朽般击溃对方的招式和信心才是任我行的最爱。长剑劲气勃勃,风雷赫赫间一记大力横扫,荡开当头一刀,任我行乘势抢攻。
“哼!藏头露尾之辈也敢大言不惭・・・”
本来向问天还对本身方才在鬼面锦衣卫部下三招得胜而耿耿于怀,非常不平,此时见鬼面锦衣卫刀法招式固然平平无奇,多是江湖上那些传播颇广的浅显货品,但却沉稳狠辣,大气澎湃,威势不凡,几近不输与上乘刀法,而其挥洒的刀芒锋锐绵长,明显内功真气极其精纯浑厚,如此武功成就已是真真远胜本身,不由输得心折口服。
岳不群见此,不由心下一惊,对于任我行的评价再上一层。
虽是诘责,但任我行语气却斩钉截铁,明显对于本身的推断非常自傲。
恶狠狠地凝睇着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岳不群,任我行眼中杀气渐盛,“竟然是朝廷鹰犬,当真手腕了得,想来・・・留守地洞入口的青松已然遭了中间的毒手吧?”
岳不群刚才冲出三人夹攻以后,本来能够直接逃离,但岳不群自认精修华山内功剑术已久,更兼参悟过神照经武学,于武功一道日新月异,今非昔比,很有十年磨一剑,霜刃未曾试的感慨,正缺一个妙手作为试剑石!
矮个刀客亦是眼露恨意,竭力止住咳血,强忍肩膀剧痛,左手紧紧抓住任我行的衣摆,“太师叔,你可要给青松师兄报仇啊・・・”
但是,如此无所顾忌的满负荷发挥真气,耗损实在不小,仅仅五招就已用去岳不群近两成真气,并且极其磨练本身经脉的接受力,即使岳不群从小修炼道门玄功,根底浑厚,经脉坚固,此时也发觉本身经脉受损,短时候内再也不能尽力发作真气,不然恐有毁伤根底之虞。
缓缓醒来的矮个刀客乍听自家主上此言,不成置信的一愣,却被浑身深切骨髓的伤痛拉回神智,想起师兄弟二人近三十年朝夕相处的浓浓亲情,不由悲从心来,面色惨淡,哄动内伤,连连咳嗽,呕出大口鲜血。
身经百战,任我行也早就看出对方刀法间那如有若无的别扭之感,此时看着对方虚有其表的冒死之举,倒是嘲笑着也将真气强行灌注剑身,半分不让的对拼不已,毫不让对方有机遇离开本身的剑势范围。
悄悄心惊这个鬼面锦衣卫的武功之高,任我行随即脚踏连环,从向问天头顶一跃而过,寒光闪动的长剑匹练般直劈岳不群的后背。
手中长剑平举,任我行既然决计格杀劈面的鬼面锦衣卫,便立时收起外泄的重重杀气,凝神聚力,引而待发。
以任我行的灵敏眼力,天然能够看出向问天持剑的右手正在微微颤抖,身形也稍稍生硬,明显内息不稳,必定是在方才的三招硬拼中落入下风,吃了些暗亏,乃至气血震惊。
方才数息之间,岳不群前后与向问天和矮个刀客过了五招,看似未几,实则招招恃强凌弱,纯粹是以浑厚的混元真气生生崩开对方的刀剑,打乱对方的打击节拍,让二人炉火纯青的合击之术胎死腹中,还顺势重伤了矮个刀客,方才胜利离开对方三人的夹攻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