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筹算这便出寨,此地也许再也不回,即便如此,你还是如此想?”
“你当真要我?”
天九前次去西洲国之时便打尖住过此店,店中烧酒虽是精致却也浓烈,这才不自主赶到此家。
天九苦笑,道:“你们如何能比?”
爱莲面色微红,轻笑道;“九爷生得俊朗,小女子平生仅见。便是那铜寨主都对您各式服帖……奴家更是敬佩不已,是以能为九爷奉养洗脚乃是天大的福分,天然是甘心甘心。”
“为何不能比拟?我俩都为女子。依我看,爱莲较我好很多了,若不然你怎会和她行那云雨之事?”
店内客人见天九背负长剑,乃是江湖中人,不敢直视,纷繁草草完事悄悄拜别。
爱莲一手环在天九脖颈,胸前那两团温热紧紧贴在后背,梦话普通的道:“你莫嫌奴家身子脏,彻夜满是志愿,还请九爷成全……”
天九听了胸中起伏,恨不能一口将爱莲生吞,赶紧暗自运起神灯照经,令本身心智清灵,这才开口道:“爱莲,你当真是人间美人,竟比我家娘子还要娇媚一些。”说罢伸手抚在爱莲后背,只觉光滑如缎,又开口道:“我之心,乃至全部身子俱是铁打的……”
安顺见天九纵马而来,一脸阴冷,向前挪了两步深深一拜:“九爷,老奴在此恭候多时了……”
那老夫看清来人赶紧上前牵马,一脸褶子堆叠起来,殷勤道:“我说白日里喜鹊迎门,本来是高朋驾临!”
这一夜睡得深沉,却也建议梦来。梦里他又回到那间板屋,屋外白雪皑皑,屋内火炉冷僻,周边都结了厚冰。
爱莲腔调轻挑魅惑,天九听了双耳便如火烧,就连神灯照经也懒得运了。
天九语塞,张张口讲不出话来,好久才诺诺道:“你骗我在先,我才如此,此事你不成怪我。”
青麻听了抬头嘲笑不已,诘责道:“你如何晓得我骗了你?”
屋外虫鸣戚戚,伴着两人喘气之声在夜风当中缥缈。
天已蒙亮,天九已然纵马出寨,唇齿之间余香盘绕,爱莲那娇羞模样挥之不去,不由自语道:“青麻……爱莲……我为何彻夜等闲失守,此事当真奇特……”
天亮之时天九已然回到刘府,门前一白发老奴正翘首望来。天九倒也认得此人,乃是刘府的老管事,姓安名顺,安排过天九起居之事。
天九小腹当中竟生出热意,只是一昧强压,反手点了爱莲的穴位令她转动不得,转头却见爱莲光亮如玉,竟是一丝不挂,身上每寸肌肤就好似乳白脂玉。又加上她层峦峰起、异香飘飘,小口微张、杏眼迷离,口中娇娇滴滴:“九爷,你见我这般光彩,竟也不动心吗?难不成的你的心是铁打的?你的长枪乃是泥捏的不成?”
不一刻两坛烧酒下肚,醉意蓦地袭来,天九撇了一两银子去了后院客间倒头便睡。
“嗯……那又如何,便是与你朝露之情,也赛过一世为奴,九爷,你来……”
“那便要奴家来试……甚么铁打的,迟早化成水……”
天九闻到酒香,一起疲惫便自消逝殆尽,择个空桌兀自饮起酒来。
“你……”天九不知如何应对。只听爱莲一声轻哼,软榻之上春光大泄。
这些个店家小二记性都不会太差,前次天九在店中连续饮了两坛烧酒,临走还多给了一两银子,那便更加记得安稳,心中更是建议欢乐,转头朗声道:“掌柜的,备酒!备酒!”
镇子不大,只百余户人家。镇外挂着一角退色旌旗,上面写着堆栈二字,天九见了直奔而去。
只听屋别传来北风吼怒之声,天九排闼而出,青麻一身单衣站在雪地,冷冷的道:“爱莲好,还是我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