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个店家小二记性都不会太差,前次天九在店中连续饮了两坛烧酒,临走还多给了一两银子,那便更加记得安稳,心中更是建议欢乐,转头朗声道:“掌柜的,备酒!备酒!”
爱莲听了目中泛泪,好久才道:“大爷讲得对极了,爱莲也曾是端庄人家的女儿,只因家道中落,爹娘无法,这才卖身青楼。这些年来也见过了人间沧桑,唯有彻夜对大爷……是心甘甘心。”说罢取来锦帕为天九擦干双脚,又取来盐水让天九漱口。
安顺双腿颤抖,又是一拜:“九爷的本领老奴也曾有幸见地,我家老爷自知对不住您,这才无颜相见,携长幼去了别处,只留老奴守家,也是为等待九爷。”
天九语塞,张张口讲不出话来,好久才诺诺道:“你骗我在先,我才如此,此事你不成怪我。”
爱莲腔调轻挑魅惑,天九听了双耳便如火烧,就连神灯照经也懒得运了。
“为何不能比拟?我俩都为女子。依我看,爱莲较我好很多了,若不然你怎会和她行那云雨之事?”
爱莲面色微红,轻笑道;“九爷生得俊朗,小女子平生仅见。便是那铜寨主都对您各式服帖……奴家更是敬佩不已,是以能为九爷奉养洗脚乃是天大的福分,天然是甘心甘心。”
天九心下略微惊奇,暗道这女子不似平常烟花娼妓,不由道:“天然是实话。”
天亮之时天九已然回到刘府,门前一白发老奴正翘首望来。天九倒也认得此人,乃是刘府的老管事,姓安名顺,安排过天九起居之事。
爱莲一手环在天九脖颈,胸前那两团温热紧紧贴在后背,梦话普通的道:“你莫嫌奴家身子脏,彻夜满是志愿,还请九爷成全……”
“自打初面相见,便想要你……”
安顺见天九纵马而来,一脸阴冷,向前挪了两步深深一拜:“九爷,老奴在此恭候多时了……”
天九念在安顺曾照顾本身,也不肯胶葛,问道:“但是为我留了银子?”
不一刻两坛烧酒下肚,醉意蓦地袭来,天九撇了一两银子去了后院客间倒头便睡。
“青麻!青麻!你怎地不烧火?”
小二也未几问,三斤牛肉、五斤鲤鱼焙面上桌,又去搬来一坛烧酒。
“你当真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