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子瘦高灰衣男人一手托着个陶罐,另一手拿着根颀长木棍内里悄悄拨弄,一遍一遍毫不厌倦。
“师父要给小残儿亲身讲课吗?”小娃很欢畅地问道。
花绝天渐渐收敛了笑容,两个手掌把香炉抱住,左旋右旋做了几次,便听到“咔吧”一声脆响,那香案之上竟然豁开个口儿,本来竟是个暗格。
花戮瞥他一眼待他笑完,才说:“请师父教诲。”
“当……当然!”男童像是想透了甚么,一下子爬起来,大声说道,“我哭这么一次,就再也不来了,等我报了仇,才要提着仇敌头颅祭拜哥哥!”
山颠宽广空位之上,横凸而出巨岩之下,有几间连一处板屋,屋外积了足有尺厚大雪,雪地中心有块青石,石上盘膝坐着个稚龄小儿,双掌高低相合,神采庄严。
花戮看着,先把《柳絮舞》拿起来翻了两页――公然与名符合,内里是女子妖娆起舞姿势,因而顺手扔到一边,再拿起《擒龙**》,内里绘着人形均有鹰爪,又扔到一边,剩下就只要《梵天诀》和《九转留意录》了。
琴抱蔓……琴抱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