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要施助哀鸿?”
“都散了。”
外城臭气熏天,流民虽退,却还是有无家可归者,他们不肯做工,更不肯回籍,干脆窝在外城做起了乞丐。
两人架着鼻青脸肿的姜阳拜别。
他们的衣服褴褛却并不肮脏,应是砍烂划烂的,乃至有几位学士的官服也被剪成了条状。
姜堰冷道:“别叫我皇兄,出了城,叫我公子。”
飞鱼卫一言不发。
一帮乞丐闹哄哄的,不管姜晨风如何挣扎,将他架起来扔进了污沟渠。
小树不修不直溜,父皇病卧深宫,一个两个的都翻了天!
姜晨风撇嘴道:“八哥一向胡想着快些长大,像哥哥伯伯们一样去封地守疆。”
萧萦难过道:“殿下这般做,不怕惹来娘娘们发兵问罪。”
姜堰大手一挥,世人如临大赦,乌泱泱地跑没了影子。
姜堰前脚分开,后脚姜晨风正要问话,成果啪的挨了一个大嘴巴子,结实的乞丐骂道;“从现在开端,你就是老子的人!一天讨不到一钱银子,老子打断你的腿!”
姜阳抡起拳头就上,正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,飞鱼卫仅仅一拳,他便捂着脸伸直在地,“敢打我,你们等着掉脑袋吧!”
姜晨风很心虚,哪怕到了此时,还是捧着一个破碗不放。
姜阳是李贵妃的子嗣,李贵妃虽不受宠,在后宫没惹过乱子,但背景倒是不凡,因为她的父亲是已隐退的老将军,李云洲,也难怪姜阳对参军如此感兴趣。
为首的姜晨风好像耗子见了猫,拔腿就跑,不需姜堰发话,林卓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如提小鸡仔普通带了返来。
八皇子姜阳躺在椅子上晒太阳,一旁几十号人互殴,乃至有侍女在此中,被打的鼻青脸肿,嘴里喊着软绵绵的杀字。
姜晨风说到此处,乃至有几分对劲。
是姜堰返来了,萧萦温馨地陪在一旁,眼神说不出的怪诞。
说完,姜堰一脚将他踹到墙根下,扬长而去了。
“哥,你当真的?”
姜晨风有问必答,眼神非常竭诚。
姜堰虎躯一震放眼望去,百米外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拿着破碗,跟着破衣烂衫的少年,绕着国子监乞讨。
“不消怕,我不是来抓人的。”
“找打呢!”
姜晨风吓了一跳,他哪见过这么多乞丐,一个个眼神仿佛要吃人。
姜晨风胆量虽大,见姜堰不言语,也不由有些打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