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林惠见詹贤如此诡诈多变,气血难平,因而骂道:“断水堂也不过是沽名钓誉的贼窝!”
五岛山众弟子已见地过望损之力,心生害怕,但念到己方人多势众,且另有后盾,又如何能逞强,还是挺剑压下。但是魏小安此时已离开华山剑派世人,伶仃于船面之上,离五岛山甚近,多人已夺命攻去。柳意惊喊一声,飞身前去援救,魏川见魏小安身处绝地,惊骇交集,喝道:“莫伤我女儿!”
赵洛儿不语。
世民气惊肉跳,早已停手息战,只求能稳立定身,俄然身子一沉,四周水墙敏捷降下,接着船体伴跟着哗啦啦的落水声,被甩向半空,世人身子又是猛得一轻,双腿与船体离开,悬在半空。
魏川见旗,缓缓收剑,浅浅道:“不知贤侄,手持联盟令旗,来此贵干!”
詹贤固然心中有怒,但在见到令旗,不敢冒昧,因而浅含笑道:“既然师弟乃五岛山剑派的弟子,就请来验一验这剑柄的真伪,做一次公道,如果此剑柄是假的,贤詹原受惩罚!”
“长辈拜见魏师叔!”本来是五岛山的弟子,此人方才与赵合一起登船,这时单独一人前来,手持一黑旗,上面模糊可一朵白花,细细一看,本来是绣着的一柄柄小剑,摆成一个圆。两派弟子一看,不由一阵骚动。
詹贤心想:“你还自行逃命,竟然此等死,好,就先将你除了,免留后患!”因而轻声叮咛道:“青云派也不留活口!”
果不如其然,火光一灭,便已有三十多五岛山弟子,飘然落船,见同门兄弟已死,魏小安长剑带血,且华山剑派弟子,长剑多已离削,当即明白,以诘责的口气,向魏川问道:“见联盟令旗,如见盟主,想必每一个联盟门派都晓得,华山剑派不但不尊联盟,还将旗手杀死,由此看来,华山剑派要与我武林联盟为敌!既然如此,五岛山也只能替天行道,为武除害!”说着一摆手,便有两人将已死的旗手抬走,余者挺剑压来,直逼华山剑派。
“安儿!”魏川赶紧禁止。他深知如果魏小安伤着这持令旗者,抑或取了别性命,所犯法刑,必死无疑,但是魏小安然长剑,已入持旗者胸膛,刺个对穿,持旗者身子一颤,跄踉两步,站立不稳,跌倒下去,口中痛斥道:“华山剑派,竟敢……造反!”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物,左手一拉,一道刺眼的火光,“啵”得一声,冲天而上,直上数丈,随风飘灭。
华山剑派弟子,也不由气愤,指骂五岛山剑派,乃至有很多人,唰唰地将剑亮出来,欲要将那人碎尸万段。
魏小安早已按捺不住,因柳意在旁安禁止,才未作怒,此时见到赵洛儿傲然不拘,无一点羞惭之色,想起这些年,本身本遭到父亲各式宠嬖,自从有了这个女人,父亲要么销居云颠峰,闭门不出,要么冷颜铁面下山训教,每一次都会遭到父亲的责备,本来这个女人竟是特工,实在忍无可忍,破口痛骂道:“好你一个狐狸精,竟然骗了我爹十年,害得我白受了十年的气,本日不除你,岂能消我心头之恨,爹,杀了这个坏女人!”
“是!”
詹贤暗自欢畅,晓得这火铳,是收回的凶恶信号,五岛山的人,定然当即赶到,到时候看到手持联盟令旗的本派弟子,死于华山剑派的剑下,定会格杀勿论,先斩后奏。既然五岛山的人,照顾令旗,怀揣火铳而来,已是有备而来,这大江之上,定会暗伏着成百上千的五岛山弟子,到当时候,一涌而上,别说一个魏川,十个魏川也难以抵挡。
“开口!”魏川沉声怒喝一声,持续问赵洛儿道:“如果我不信赖,那又会如何?”